南宫秋鹤:“听闻惨死的那个丫头,父亲曾经犯罪,被流放五年。那便免除了她父亲的刑罚,另外补偿给她家金银,好生安抚便是了。”
闻得此言,南宫秋致冷笑出声,当场质问道:“二哥也是父亲了,不知道愿不愿意用自己儿子的性命,来换一个前程啊!”
一个已经当父亲的人,居然还能说出如此凉薄的话来?
当真可笑!
“南宫秋致!你身为净安州王府的公子,当以大局为重!我也知道那枉死的百姓实在冤枉,可难道就因为一个小丫头,就得罪京城?后果你可想过?!”
“什么后果?!若陛下公平,那便不会因此将罪净安州!若陛下不公……”
南宫秋致眼中凝光成芒,锐不可当!
男子挺直背脊,立在那,朗声说道:“若陛下不公!我净安州也要给百姓一个公道!否则,我净安州凭什么被百姓奉若神明?!”
他们的净安州,吸引了天下的百姓,能人来往,不就是因为净安州是他们心中最后一块净土吗?
可如果净安州和其他地方没有任何的区别,那那些人又何必非得选择净安州?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
“今日,净安州能为了所谓的不公的苛责将罪而放弃惨死的百姓!那么终有一日,百姓也会抛弃我们!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这个浅显的道理,难道二哥不懂吗?!”
南宫秋致毫不惧怕的和南宫秋鹤对上,两人眼中有光芒激荡,互相寸步不让!
议事厅里的气氛,瞬间紧绷到极致。
就在这时,呈王也终于开口了。
不过呈王并没有直接点评两个儿子的话,而是询问韩与路:“韩与路,你怎么看?”
被点名的韩与路直接站出来,平静的回答道:“王爷,在净安州的律法中,有一条太祖曾经规定的,那就是净安州自治!犯法者,无论是何处之人,凡是在净安州犯法,呈王都有权……按律法行事,不必上报朝廷。”
此言一出,众人都怔愣了片刻。
包括南宫秋致。
众人想了半天,才想起来律法中的确有这么一条。
但除了太祖那一朝之外,其他历代呈王都没有恪守这一条律法。
如果有净安州之外的人到了净安州犯法的话,都会关押,然后上报朝廷,再行处置。
毕竟天下还是皇室的天下,虽然太祖给了净安州呈王一脉特权,但历代呈王也不敢藐视皇室威严,免得被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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