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沉声道：“九重灭世莲还可以运转么？”
上邪道：“当然可以，这可是圣器欸！别说圣器，就是半圣器，也是可以的。你自己的力量用不了，但可以用圣器的力量。”
月倾城轻吁了口气，好在是虚惊一场，她可不想品味失去力量的感觉。
九重灭世莲的力量，足够她用了。
她忽然灵机一动，道：“上邪，你说，这里会不会有个无方天的空间裂缝？”
上邪所言的蛮荒味道，其实就是灵力中古怪的气息。
而这股气息，月倾城还算熟悉，在天启大陆的龙脊山之下，从空间裂缝飘出来的那些灵力，就是这般。
上邪似乎有些沮丧，“有道理，暗神会可能发现了裂缝，从而知道了无方天。”
他们之间的交流，其实用时很短。
她刚站稳，立即就听到有人惊慌失措道：“啊，怎么回事，我的修为怎么倒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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