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
温仰之微微抬眸,语焉不详:“现在追不得。”
江鉴清只觉得好笑,只要活着,有什么追不得的:“嫁人了?”
“如果嫁了,可能还好。”温仰之又点起一根烟,长指将烟摁在玻璃烟灰缸的缺口上。
他永远都是一副琢磨不透的表情,连江鉴清都经常要猜他的意思。
大概率是在商场沉浮久了,城府太深,不愿意让任何人察觉自己的心思。
“哦,是那个追你的大学同学吧,也是,上升期女明星需要独善其身,不敢传绯闻也是正常。”
温仰之没回答他,却嗤笑一声。
不知是自嘲亦或是轻蔑。
江鉴清还以为他难以自拔,安慰道:“追不追得反正都时过境迁,六年前你在读大学,六年后你都已经是温董了。”
他话音落下后,室内一静,温仰之没开尊口,只剩下热茶被煮开的咕噜声。
聊温仰之的私生活,果不其然尬住了。
江鉴清已经习惯迂回给自己解围:“说起来你晚宴请的那位,不符合你的审美。”
飒爽干练,与温仰之偏好的类型完全不同。
甚至可以说是南辕北辙。
因为温仰之很少吐露感情一类的事情,多数和他聊基金聊信托聊风投。
有一天微醺时,温仰之看着餐厅里的白色栀子花,突然低声说“这样的也行。”
江鉴清一下就记住了。
这样的也行。
那种单纯又洁白无瑕,香气张扬无度的风格,原来温仰之喜欢这种调调。
“请她有我的理由。”温仰之不多说。
“也是。”江鉴清肯定道,“你现在需要一个势均力敌的人并肩,否则温氏商业银行的将来难说。”
而温仰之不置可否。
江鉴清提起别的事来:“我家明天有个舞会,可否赏脸出席?”
“这种事和我秘书约,和我约,我未必空得出时间。”
江鉴清内心暗骂这家伙拿腔拿调,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偏偏知道他自己可能真的空不出时间,得秘书调整行程。
毕竟整个温氏都在他手里,他如果不忙点,都对不起遍布全球的四万名员工。
热茶的水雾腾腾袅袅,看不清温仰之眼底情绪。
云欲晚回到家,没看见温母,只得佣人嘱咐一句:“太太让您准备好首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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