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每个人都能忍她。
他唇齿冷冽,反问她:“不然呢,你说的是哪个鸭子?”
云欲晚却说不出口,根本没有想到温仰之会以为是这种鸭。
他长得这么好看,脑子里想的东西怎么这么污啊。
她脸通红,视线左躲右避就是不敢看他,声音越来越小:“我不和你玩了,你怎么想的是这种鸭。”
他想抽根烟,却想起来烟放在外套里,外套在楼上,一时间愈发烦躁。
他微微斜倚着门框,漫不经心冷笑一声:“不然你以为是哪种鸭?”
“就是……”她面色潮红,不知该怎么解释,只想快点把这个话题敷衍过去,只好羞涩道,“我好喜欢你鸭。”
一时间空气似乎都停住。
看她铺垫这么一大段,就抛出来这么个小孩子的玩意儿,温仰之一时间都觉得好笑,滑稽得令人无语,冷嗤一声:
“一天不胡说八道就嘴痒?”
而且还都是些小儿科,无关紧要的耍嘴皮子。
叽里咕噜说些废话给他听。
她反倒顺杆子往上爬:“不亲哥哥的时候都是痒的。”
温仰之抬步走过来,长腿大步走到她面前,托住她的后脑,唇立刻落在她唇上。
他刚刚洗完澡,脸嘴唇仿佛都是温热带着氤氲水汽的,碰上来的时候像热乎滑腻的蛇,还是剧毒的海蛇,让她一下就被蛇毒到迷神,微微张开嘴让他吻。
感觉深而迷幻,她像是一口已经荒废很久的百米深井,明明稀稀拉拉从砖头缝隙里长了好些杂草,但天降一场大雨,润泽又无雷,只是一声不吭倒灌满她整口井,柔软的雨水漫到井口上,悠悠荡荡,夜色乌云低乱,天阴阴的,细草微动。
干渴干枯的感觉也被润动,而温仰之放开她,喉结微滚,声音微哑但冷漠:
“还痒吗?”
她撅着嘴,像个茶壶嘴,一股倔强茶壶味:“还痒。”
他又低头,柔软触感一瞬落下又抬起:
“现在再答一遍。”
她不知足,抱着胸,仰着脑袋看他:“还痒。”
却没想到他不理她了:“你痒一夜吧。”
温仰之随手把那块毛巾搭在她书桌上,视线下移,落在她紧抱在怀里的拼图上:“拼图拿出来。”
云欲晚不情不愿地把拼图给他,心里嘟嘟囔囔。
死鸭子不仅嘴硬,脑子里还很黄。
而且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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