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姑娘,有一次在来往皆是高官权贵的正经晚宴上,一个小姑娘追在他后面问他为什么不可以给她机会。
温仰之只淡漠看了她父母一眼,她父母连忙上来道歉说小孩子不懂事。
他是和她父母一辈的,可以叫温董可以叫叔叔可以叫温先生,唯独不能沾身男女爱意。
温仰之说出暗恋我很正常这句话,偏偏是平铺直述的事实,没有自恋的成分。
他没有比二十岁的时候少魅力,到了年纪反而通杀范围更广,当年可以迷惑的少女,现在一样可以,甚至还向上波及。
江鉴清有时都会想,为什么自己到了年纪就没有这种杀伤力,难道是因为他结了婚?
江鉴清往回噎:“那邀请函我就寄给周行长了。”
“嗯。”
江鉴清八卦:“怎么选了周斐,我记得你当时说还有一个学弟也很合适。”
“银行阳盛阴衰。”
江鉴清轻笑:“怎么,你也讲究玄学了?”
“有些事情,要用女人的办法解决,男人解决不了。”温仰之长身玉立,站在阳台上淡然往外看。
江鉴清想当然:“哦,那我知道了,你和林致东那党人恨不得打起来,找个会说软话做软事的缓和一下是吧。”
温仰之收周斐入银行当然没有那么简单:“不是这么回事。”
在房间里的云欲晚发现林楚给自己发了好几条信息,她都还没回,然而这个时候她幸福得像只飞上天的肥皂泡一样愉悦,小人得势,傲慢又得意地回一句:
“我也觉得,温仰之就是超爱我,最爱我。”
云欲晚毫无忌惮地秀恩爱。
那头的林楚干呕:“妈的,好想对你吐痰。”
云欲晚嘿嘿:“怎么,对我流口水啊?”
林楚差点没晕死过去。
玛德,让她死!
这个死自恋鬼。
正当云欲晚嘿嘿嘿嘿的时候,江应聿一条消息跳出来:“有时间吗?”
云欲晚心有愧疚,指尖磨蹭地回消息:“怎么了?”
江应聿:“车修好了。”
云欲晚才反应过来:“多少钱,我赔给你。”
江应聿:“如果你愿意,我家刚好准备办一场舞会,我没有女伴,当我的女伴算我们扯平。”
云欲晚只知他是螺蛳粉学长,没想到他是江温两家安排给她的相亲对象,只觉得自己对他的背景又不熟悉,还是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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