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额头:
“阿姨,您看我都忙晕了,刚刚我是放到了普通贵宾室,一下子给记成温董的休息室。”
赵琴只是接过包未说话。
周斐流露担忧:“琴姨您怎么了,是不舒服吗?”
赵琴心不在焉:“没什么,你先去忙吧。”
周斐淡笑:“好。”
赵琴扶着栏杆,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又可笑又可悲。
楼婉仪的女儿……和她的儿子。
云欲晚没想到会被赵琴撞见,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处之:
“怎么办啊?”
温仰之说话牛头不对马嘴,只是深渊无波地开口:
“既然他们知道了,我今天晚上就搬回去。”
“什么意思?”云欲晚有点不明白。
温仰之将烟蒂摁进烟灰缸:“让他们冲着我来。”
“万一阿姨不同意怎么办?”她担心道。
他看了她一眼:“不需要她同意。”
他平静到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轻轻拍了拍她的背:
“没事,先下去。”
云欲晚走到门口又迟疑。
温仰之走到她身后:“怎么?”
云欲晚转过身来看他,眼神有点怯色:“我有点怕。”
温仰之伸手过来,将她揽入怀中,结实宽厚的手臂环着她,臂弯箍着她将她圈在胸膛上,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背:“没事。”
他身上的气息像一片庞大而清朗的海,带点冷淡干燥的烟草味,有诱人又温沉的木质香,温暖地裹过来。
她突然感受到年长男人的安定感,他在她就是不怕,因为知道他可靠且强大,他知道怎么处理一切她觉得天要崩塌的事,他会和她站在同一条战线上。
挽着温仰之手臂下来时,刚好陈太太到了。
等赵琴再注意到云欲晚的时候。
云欲晚正取了宴会厅的鲜花裁给众人看,众人不自觉都围在云欲晚身边,端着酒杯,自然地讨论着:
“噢,原来这种花只能全部去叶插花,难怪我说我的花就没有在花瓶里开过就发霉了。”
“这个花苞也要剪掉吗?”
“多头玫瑰的花苞都是要剪的,不然抢养分。”
“还有这么多讲究。”
不懂花艺的男宾客也在旁边看着。
枯燥只能议事寒暄的宴会,有点风吹草动,足以让所有人围观瞩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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