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女生?”
温仰之晕晕乎乎,却轻声道:“我不评价女性。”
他半开半合眼睛。
云欲晚也想起来确实没听过他评价哪个女性。
难得有男的喝醉了也有教养。
云欲晚好不容易把他哄起来,想让他去睡觉。
他扶着额往里走。
云欲晚只顾着看他,没注意脚下,被地毯绊倒了一下,摔在了地毯上。
她屁股摔麻了一时半会儿起不来,结果温仰之以为她要在地上睡。
跌跌撞撞从书房里拖出一块大大的毛茸茸的地毯。
他把毯子摆到云欲晚旁边紧紧挨着她。
明显他这个时候都还想把毯子铺整齐。
可他摇摇晃晃,手刚把左上角铺好,左下角就会被他的脚顶歪,他尝试数次都弄不好,终于发火了,赤着脚用力跺脚踩了毯子一下,大怪兽滚在地上睡着了。
旁边的云欲晚:“.”
温仰之这么大一只躺在地上,又高又壮,云欲晚花了好大力气才把他从地上扶到床上。
把他弄上去之后,还睡在他大腿上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而衣帽间里,温仰之回忆起昨晚,终于,他也沉默了。
云欲晚终于知道,温仰之也有很多情绪,只不过他刻意不表露出来:“哥哥,你是富士山吗,看起来冷静还有雪层,里面全是岩浆。”
他对着穿衣镜,修长沈白的手指搭在领带上,一手抵着领带的大剑,一手指尖轻握温莎结,缓缓推上,系出领结下方一个完美的凹陷酒窝。
他微微低头,喉结就抵到笔挺的衣领,终于低低出声:
“去洗漱,洗漱完下楼吃早餐。”
平静得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云欲晚做鬼脸呲他,他淡笑一声:“准备笑到几时。”
云欲晚叽叽叽:“笑到你老。”
…
而赵琴早上在花园散心,抬头看,无意间看见温仰之在阳台给云欲晚梳头发。
云欲晚笑着,温仰之大手握住她的一大把长发,握着木梳一点点梳。
“所以这些男的里面你最讨厌哪个?”
他只是轻轻梳开她的头发,竟然告诉她了:“林致东。”
赵琴听不见他们说什么,却看得见一贯对他们不假辞色的儿子,细心又温柔地给一个女孩梳头发。
赵琴都不知道,原来他是愿意为别人做这些事的。
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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