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起不来。
温仰之只是想想都快要死了。
她还和别人睡过。
想到她可能和别人睡过,他就嫉妒得要死,痛得要发疯。
想把那些男人全部阉了。
酒精好像把他的所有情绪放大,大得像一片天空压下来,哪怕平时自持冷静,都会被压住。
江鉴清的手机收到一条提醒,他拿起来看,有些奇怪的视线飘到温仰之面上,又假装没事地摁灭屏幕。
心里却有些思虑。
温仰之沉声道:“但是她养了水獭,和我那只一样,她说她的水獭叫哥哥,想给哥哥一个完整的童年,是在暗示我,她心疼我吗?”
如果是在两分钟前,江鉴清是会赞同的,但此刻欲言又止:“你……”
但他看温仰之这个样子,怕是接受不了事实,还是三缄其口。
温仰之的眼神迷蒙又微红:“你想和我说什么?”
但江鉴清还是觉得他有知道真相的权利:“刚刚祝弄璋发了insta,说上周帮好朋友领养的水獭已经适应新家了。”
江鉴清没有说完,甚至都还有点盼着温仰之喝醉酒理解不了。
但言外之意,那只水獭不是云欲晚从很小的时候养起的,甚至是刚抱回来没多久的。
他们以为是东周的,实际上是上周的。
温仰之听见后,保持一个动作保持了很久,正当江鉴清以为他没理解,却听见他低低道:
“只要她肯和我有交集,我无所谓她是上周养的还是昨天养的。”
骗他都好,都证明有在他身上花心思。
看着温仰之这个样子,江鉴清只能无声陪着,再把酒满上。
虽然温仰之变得很卑微,不过追回npd的确只有这一种办法,就是卑微地求她回来。
从这个维度上说,温仰之做对了。
云欲晚此刻在家里随便翻了翻温仰之那堆东西,各式各样。
这个老东西。
真的相信有个孩子。
她却没有把东西扔出去,随便收了收,出门吃饭。
在餐厅却碰到老熟人,周斐坐在窗边,正拍桌上的菜品。
云欲晚在她相邻卡座上坐下,周斐偶然间和她一对眼,大大方方拿起酒杯,隔空干杯。
周斐主动坐过来:“好久不见。”
云欲晚亦和煦:“很久没见,最近在做什么?”
“在自己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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