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
我的东西不是那么好拿的!
欠我的,我一定会让你连本带利的还回来的!”
枭可咬着牙,一字一句地慢慢说道,“我最后再说你一遍,把那只蜈蚣还给我!”
巴卯瞪着两个大眼珠子看着枭可,那只蜈蚣就是他的保命符,要是他把蜈蚣给了她,自己才真的是没命了。
“刺啦!”
又是一刀,枭可的匕首落在巴卯的脚筋处,用力划拉着。
“听说过凌迟吗?”
枭可宾抽出匕首,在巴卯的裤腿上擦拭着血渍,“凌迟,又称千刀万剐,把人身上的肉一刀一刀地割下来,又不能让人死去……”
“你别说了!”
巴卯早已被吓得瘫软,“蜈蚣给东方长老了,有本事你找他要去!”
“东方向机!”枭可浑身一紧,总感觉又有什么阴谋在等着她。
“就是他!”
巴卯恐惧地喊叫道,他也忘了反应眼前这个女人为何会知道东方向机这个人。。
“那你也没有活着的必要了!”枭可拿起匕首,捅进了巴卯的心窝子,随即抽了出来, 鲜血顺着匕首的位置喷了出来,溅到了枭可的身上。
好好的一场接风宴变成了这样,大家都惊恐地看着枭可,生怕她一个不开心,殃及自己。
“父皇放心,灵剑宗是不会为了一个吃里扒外的巴卯来兴师问罪的!”
阎祁扶起枭可,一边给她擦着身上的血渍,一边冷漠地说着,“我记得父皇有一把古剑,本王的爱妃没有趁手的兵器,用匕首杀人太不方便,溅得一身都是血。”
“古剑?” 阎楼山还没从刚才的事情里反应出来,突然被阎祁这么一说,还有些摸不着头脑。
“就是那把谁也打不开的古剑啊?莫非父皇把它送人了?”阎祁不带一丝情感地看向地上的巴卯,“有些东西可送不得!”
“没……没送……在呢……”阎俊琪笑道,“昨日我还在父皇的书房里看到过,东西还在……没送……”
身份再尊贵,也不过是个小小的修士,面对这好似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魔鬼般的阎祁夫妻俩,阎俊琪只能讨好,至少消除他们对自己的敌意,给自己留条后路!
“父皇,太子说的可是真话?”阎祁帮枭可清理好血渍,语气里充满了威胁之气,“幸亏这衣服乃千年冰蝉丝织就的,要是别的衣服,沾了这血渍就废了。”
千年冰蝉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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