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需要如此,可以打一个简单的比方。就像一个人想要学习折纸飞机,他找了一个师傅。这个师傅不能说话,只能示范。
这个师傅当着这个人的面折了一遍纸飞机,这个人便了解了一点,但还是不知道究竟该怎么折。于是这个师傅又折了一遍。还是不会?我再折一遍。
如此不断的重复,这个人通过观看,就能慢慢的掌握折纸飞机的全部要点,并最终学会。
陈岳现在做的,便是将某一个物理现象不断的重复,不断的观察它,只要次数足够多,就能慢慢的增加对这一物理现象的了解,并最终掌握隐藏在它之后的奥秘。
这一台粒子加速器,可以做到每年产生约十万亿个B介子、反B介子衰变的事例。陈岳试图从这些事例之中找到CP破缺现象的证据。
如此,这一台对撞机便开始如此不断的重复,不断的对撞,不断的产生科学数据。
浩瀚太空之中的另一个地方,另一台粒子加速器同样开始了运转。
这台粒子加速器主要进行的对撞类型,是质子与质子。
通过为两束质子团进行加速,它们将会具备前所未有的超高能级,甚至于能达到数千TEV的程度。在这前所未有的猛烈碰撞之中,隐藏在它们内部的许多奥秘都会展露出来。
通过这台粒子对撞机,陈岳试图寻找,或者更加深了解一些问题的答案,譬如:赋予物质质量的希格斯机制是确实存在的么?如果真的如此,希格斯粒子的性质又是什么,种类有多少?
又或者,自然界中粒子是否有相对应的超对称粒子存在?
等等等等。这些问题至关重要,增加对于任意一个问题的了解,都可能为陈岳带来极大的科技飞跃,并通过一层层的延伸,最终扩展到应用物理层面。
譬如,陈岳目前已经十分清楚,以三级文明的科技程度,可以做到令离子推进器的离子喷流的速度提升到甚至数万公里每秒。这极大增加了三级文明飞船的机动性和续航能力。
这看起来是一个工程问题,也即属于应用物理层面。但细细深究下去,归根结底它还是一个基础物理的问题,是粒子物理学的问题。
又比如核聚变领域的氕聚变问题。众所周知,要让氕聚变的功率达到氦3与氘氚聚变的效率,需要更高的温度和压力。而更高的温度和压力,需要更优秀的材料,以及更先进的架构模型。
这看似是一个材料学和工程学的问题,但深究下去,归根结底它仍旧是一个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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