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肖远,匠造队其他人及李府的人,身上是否有抓痕吗?”云闲望向郁卓。
郁卓:“我们查验过,虽然当时肖远的嫌疑最大,不过以防万一,当时的推官大人命我们将李家及匠造队其他人都查验一遍,可我们并未发现其他人身上有抓痕,而且,我们也询问过李家人,未发现外人进出过李府。李府也说没见过李蓉蓉与外人有过交往,也没见李蓉蓉与他人结过恩怨,其他什么线索都没查到,怎么查都只有肖远是唯一嫌犯。肖远身上有那么多证据,一切又都合情合理,所以前任知府才定肖远杀人之罪。”
从兮思索片刻道:“李蓉蓉应该有侍女吧,李蓉蓉被害时,她的侍女在哪里?”
郁卓:“侍女说李蓉蓉让她去玉酥楼买糕点,前后用了近一个时辰,也是侍女回来,才发现李蓉蓉被害,我们查过了,侍女没有问题,李蓉蓉被杀时辰,她确实在玉酥楼。”
从兮低眉思索片刻又道:“匠造队及李家人身上都没有新抓痕,你们查清楚了吗,怎么查的?”
郁卓:“我们让李家男仆从聚在一起,让他们脱衣挨个查看的,连李蓉蓉的父亲及两位兄长,当时的推官大人都说服他们脱衣,让我们查看了一遍,因为李蓉蓉虽衣衫凌乱却未遭侵犯,所以推官大人也找女差验看过李家女仆女眷,也未发现她们身上有抓痕。匠造队的人,我们让他们领事之人将所有人召集到李家,也是让他们脱衣挨个查验,身上也都没有抓痕。哦,对了,有一人因生病发烧没到李家,不过我亲自去他家查看过,也没发现他身上有伤痕。”
从兮:“生病的那人是谁?”
郁卓:“我记得他叫陈行。”
从兮目光一闪:“陈行?你到他家怎么查看的,你细说说?”
郁卓回忆道:“我到他家时,是他妹妹开的门,说她哥哥高烧,人昏迷了,在卧房躺着呢,我走进陈行房间,陈行确实躺在床上,额前还搭着一块宽厚毛巾,陈行的母亲坐在床头,眼中含泪,面色担忧,瞅望着陈行。
我想着李蓉蓉指甲上有血痕,她抓伤凶手的位置应是露在衣服外的皮肤,就是脖颈胸口,或手臂上。于是我说明来意,说想查看一下陈行脖颈胸口,还有两只手臂,陈母听到立即掀开陈行衣领,我瞅望过去,陈行脖颈、胸口处都没有伤痕,陈母又俯身抬起陈行内侧的手臂,卷起衣袖至肩膀,也未见伤痕,陈行的妹妹也走到床边,抬起陈行外侧的手臂,也卷起衣袖至臂膀处,手臂上亦无伤痕,然后我便离开了。怎么了,从兮,你觉得陈行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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