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一下道:“他.他只是被赌坊逼的没法子了,我知道他心中有我的。”
从兮叹口气,不知能说些什么。
魁梧男子跑着返回,小小心心将卖身契替给从兮,从兮接过卖身契,递给水寒道:“水姐姐,今日虽遭了一场惊怕,不过也算如你所愿,严掌柜既然说不再向孙蒙讨要赌债,你和孙蒙就好好过日子吧,只是.若再有下次.还望水姐姐三思而行。”
水寒神情悲伤,缓缓接过卖身契,望着从兮道:“从兮,对不起,是我连累你了。”
从兮摇摇头:“又不是水姐姐的错,水姐姐不必道歉,万幸大家无事。”
从兮转头望向曲在尘:“我们走吧?”
曲在尘微诧:“不想追究了,你想这么饶了他们?”
从兮:“不轻饶又如何,我朝又没禁止赌博,他们光明正大开赌坊,拿着卖身契光明正大欺辱良家女子,能将他们送去官府法办吗?今日他们行恶未遂,即便我和兰姐姐去官府告发他们,依律法也关不了他们几日吧?”
严掌柜立即道:“多谢二少夫人大度宽容,日后我们一定安守本分,绝不再做欺人辱人之事。”
曲在尘望向严掌柜三人道:“我还有两个问题,你们站起身说?”
严掌柜三人犹豫片刻,缓缓爬起身,严掌柜讨好道:“二公子有何问题你尽管问,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曲在尘望着严掌柜身旁的瘦高男子、魁梧男子道:“你们去陈家茶肆店带水姑娘回赌坊时,孙蒙当可在茶肆店?”
瘦高男子点头:“在,他在,就是他将水姑娘还有.二少夫人迷昏的。”
曲在尘:“孙蒙可有告知你们我夫人的身份,你们带我夫人回赌坊时,孙蒙可有阻拦?”
魁梧男子立即道:“没有,他没说二少夫人身份,也没阻拦我们,孙蒙若是说了,我们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冒犯二少夫人啊,孙蒙只说二少夫人是天雪坊的一个舞姬,也不知道那孙子是不是故意..”
“不是,孙蒙不是故意的,他不知道从兮嫁入曲家了,我没告诉过他,他以前在天雪坊见过从兮两次,便以为从兮只是天雪坊的舞姬,孙蒙若是知道从兮现在的身份,他怎敢将从兮置于险境,孙蒙没有阻拦他们带从兮回赌坊,应是他不敢阻拦,他们两个这么魁梧壮实,孙蒙哪里阻止的了。”水寒忽然高声道。
从兮几人转头望向水寒,皆微讶疑惑,孙蒙待水寒如此无情,水寒竟还急切护着孙蒙,似乎对孙蒙毫无芥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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