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毒草原名赤练草,因为毒性凶猛,倒比五毒加起来还要猛烈,故而得名五毒草。
“魏二夫人如何得知,这是五毒草的毒?”
姜臣本就恨她以美色迷惑了齐渊,这会语气带着质疑,更有不加掩饰的敌意,“据我所知,魏二夫人从未学过医术,怎的我都看不出的毒,魏二夫人却一眼就能认出这是五毒草?”
就差说这毒是她下的了。
宋妍妤叹口气,撩起齐渊左臂上的纱布,示意姜臣来瞧。
“你不信我,往后有的是时间解你心中疑惑,可眼下他却等不起了。”
这一会的功夫,齐渊伤口处的血肉早已溃烂,一片焦肉。
姜臣盯着她默了片刻,见她神色坦然,无奈只得信她所言,转身去研制解药去了。
不多时,姜臣便端了解药进来,见她守在齐渊床前,面上的担忧不似作假。
她从姜臣手里接过药碗,动作温柔地把药给他喂了进去,二人此刻的模样,倒是像极了一对寻常夫妻。
“以你们二人的关系,你该恨之欲其死才对。”
“我们二人是何关系?”给齐渊喂完了药,宋妍妤抬头看向姜臣,坦坦荡荡,“以姜大人看来,他强行占了我,我该想尽办法要了他的命才对,是么?”
她语气淡淡,面色毫无波澜,“可姜大人想过没有,若没有他的庇护,我早就死在魏家人手里了,今夜若不是他舍身相救,我也早就成了那些刺客刀下亡魂, 他于我有恩。”
齐渊是可恶,明明心中有人,却还是强行要了她的清白,但却也正是齐渊,在魏家人的磋磨里,给了她最大的安稳。
姜臣再没说话,只是后来二人再相见时,对她的态度却是好了不少。
她在春华园直待到第二日中午,见齐渊并无大碍后才离开。
到了魏府门前,她刚下马车,魏母身边的陈嬷嬷便迎了上来,对着她行了个不甚恭敬的礼,道,“少夫人,老夫人有请。”
“母亲可有说是何要事,我实在乏得很,若无要事想先回去休息了。”她揉了揉眉心,脸上的疲倦之色丝毫不减。
她在春华园一夜未归,魏母此时找她,只怕是想探听齐渊是否真的厌弃了她。
只是她担惊受怕了一夜,并不想同魏母虚与委蛇。
“少夫人还是去一趟吧,老夫人毕竟是长辈,长辈相请少夫人推脱不去,只怕于名声有碍。”
“于名声有碍?什么名声能比偷卖儿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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