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在她身边,怎的到了我这,二爷就日日不得空了?”
“男人本就应在外建功立业,我胸怀大志,怎能天天给你在后宅玩乐?”
听她提起月娘,魏洵手下总算是收了收力道,生怕面前这人会像月娘一样没了孩儿。
可他还是执意要出门,黄莺抱着他的腿说什么都不肯撒手,一来二去,二人便吵了起来。
初春的天气,院子里已然暖洋洋的,难得听见这样的好戏,宋妍妤便命月牙搬了凳子放在院子里,自己专心去听偏院的两个人吵架。
可不过多久,本来还在那边吵架的男人,却冲进了她的院子,一脸怒气。
见她悠哉悠哉的躺在椅子上,有可能将方才自己和黄莺吵架的事听了个一清二楚,魏洵不由面色一红,“你躺在院子里做什么,怎么不进屋?”
“屋子里头太闷了,倒是不如外头热闹。”宋妍妤含笑答。
魏洵却愣了愣,好似从她的笑意里看见了几分促狭,又好似没有。
他坐在了宋妍妤跟前,抱怨道,“莺莺刚跟着我时最懂事不过了,如今竟也学会了一哭二闹三上吊这样上不了台面的招数,没得让人心烦。”
“相公若是心烦,不去见她便是了,相公若是得空,不妨去看看月妹妹,听说她这几日正病着呢。”
闻言魏洵愣了愣,沉默了会才又说道,“你倒是个懂事的。从前总听旁人说,你如何嚣张跋扈、容不下旁人,但如今看来传言实在不能尽信,想来你与齐渊之事倒也不能怪你。”
宋妍妤似笑非笑的看向他,一脸坦然,“那依相公所言,又该怪谁?”
魏洵张了张嘴,却不知该如何作答,只能道,“瞧你这肚子,应该快要生了吧,只是你如今也太瘦弱了些。”
“大夫来瞧过了,说我这是忧思过重,心气郁结所致。”
魏洵又是一噎,到了这会也懒得装模作样,直接道,“你们三个里,你还是最懂事的,等你生下孩子自然可以记在我名下,做我魏洵的嫡长子,但有一样,你先给我取一千两银子来。”
宋妍妤抬眼看他,没有应下。
许是知道自己的要求有多无耻,魏洵红了脸,但嘴上还是片刻不停,“你父亲如今正得圣宠,不过是一千两银子,对你们宋家算不了什么。”
“可我手里有多少银子,相公还能不知吗?我的嫁妆可都拿出来贴补家里了,如今我可真拿不出这一千两。”
魏洵哪里肯信,也不顾还有这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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