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多少人明里暗里的查探,若是走漏了消息,便是引火烧身。
齐渊接了信,自是自是欢喜的很,“女二好,女儿好啊。”
他捏着信纸不住地喃喃,也有些心疼她,他可记得她最是怕疼了,从前被自己稍稍一欺负,便红了眼眶,人都说妇人生孩子是九死一生,她也不知是怎么熬过来的。
他提起笔要给她回信,可直到笔上蘸着的墨汁滴落在纸上洇开了,他都没有落笔。
卢二本在一旁研磨,见他如此便知他是在惦记宋妍妤,便斟酌着开口,“将军,我曾经见过妇人生产,那女子疼了一天一夜才把孩子生下来,实在是辛苦得很,夫人想来也吃了不少苦,您若是此时去信安慰她几句,她定然感动得很。”
齐渊放下笔,吩咐卢二给自己换了常服,又让他牵了马来。
卢二有些不安,果然听齐渊道,“前几日他们没讨到便宜,这几日定然在休整,不会贸然进攻,这里你跟你兄长盯好了,我回京一趟,去见见她们母女,我便回来。”
卢二吓得腿一软,忙抱紧了马腿,劝道,“将军,这可使不得啊将军,如今大战在即,若是被京里别有用心之人知道你擅自回京,怕是又要拿来做文章了。”
齐渊一紧缰绳,通身黑色的汗血宝马便扬起了前蹄,激起一阵尘沙,呛的马下的卢二咳个不停,“怕什么,爷得了个女儿心中高兴,回去悄悄怎么了,那帮老头子若是看不顺眼,尽管让他们参去!”
他执意要走,卢二见拦他不住,便松了手由着他去了。
实际并非齐渊一人,他和卢一也牵挂着宋妍妤和孩子,只是不曾明说罢了。
齐渊一人一匹快马,从北境悄无声息的回了燕京城,北狄人上一场战事没讨到便宜,主帅赫连钧回了北狄都城领罪去了,如今驻扎在赫失城的大军没了将领,实在成不了什么气候,这才是齐渊敢千里迢迢奔回燕京城的原因。
朝宁城到燕京城距离并不近,骑马本也需七八日,可他日夜不眠,不过四日便站到了宋家门前,他生怕被人认出横生枝节,便趁着月色翻进了宋妍妤的院子。
他想过数次二人再见会是什么场景,直到他瞧见宋妍妤摇晃着摇篮,沐浴后头发湿漉漉的散在肩上,手里还捧着一本书正看的出神,他心底忽的涌上一股暖流。
便是家的感觉。
他进了屋,宋妍妤听见动静吃了一惊,抬头瞧见他的时候,眼底更是闪过一抹惊异。
他离开燕京城的时候还是个翩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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