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里可是山区,狼这种生物并不少见。
两个小屁孩还挺沾沾自喜,顾兰忍无可忍,一脚连踢两个熊孩子,揪着他俩的耳朵咬牙切齿道:“我是不是还应该给你俩放鞭炮庆祝一下啊!”
“姐!疼!”
“姐!鞭炮是什么啊!”
“别打岔!”顾兰凶神恶煞地,吓得阿吉和邵老头都不敢劝架,“你俩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是不是觉得自己特别厉害啊!鹰抓兔子,尚且全力一战,你们呢,明明是兔子搏鹰,侥幸从鹰的手下捡回一条小命,还觉得是自己厉害!”
“要是有这种想法,你俩这辈子就等着姐姐给你们收尸吧!”
顾兰真的气死了,也就亏今天真是三个没脑子的拍花子,万一是什么训练有素的杀手,这俩倒霉孩子还能活蹦乱跳地回来吗?
柱儿和梁儿对视一眼,他们怎么可能不先观察下手对象的强弱啊!
就是看出来那三人没啥本事,这才会如此……鲁莽。
不管怎么说,他们还是太鲁莽了。
柱儿和梁儿低垂下头,蔫了。
阿吉也趁机劝道:“大弟和二弟都不是鲁莽的性格,定是有所准备,才会如此决定,这次你就饶了他们,若是再有下次,我给你找荆条,也省的疼了你的手。”
等等!
柱儿梁儿不约而同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阿吉。
这哪里是姐夫啊,这分明是他们姐姐的哈巴狗!
还想递荆条,递荆条也就算了,还是因为怕姐姐疼了手!
呜!
太命苦了!
俩孩子欲哭无泪,第一次见识到妻奴的可怕之处。
顾兰被阿吉给逗笑了,手一软,便放过两个熊孩子,“这可是你说的,若是再有下次,帮我狠狠揍他们两个!”
“好,自然是好。”阿吉腻歪地跟在顾兰身后,柱儿和梁儿慢下脚步,走在邵老头的身边:“爷爷,你看他们!”
邵老头悠长地叹息,哼着不知名的调子,摇头晃脑:“不瞎不聋,不做阿翁哦。”
一家子继续往回赶,完全没把拍花子的性命放在心上。
春风吹皱池水,春风走了,池水依旧微波荡漾,久久无法平息。
杏花村里驻扎着一处帐篷,正是前来此处演出的伶人班子,人烟散去,村里的鸡犬都睡了,他们这一家子也打了地铺准备睡去,明日大早还要继续准备演出赚口吃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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