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凌小柔眼角眉梢都是笑意,不时‘咯咯’娇笑两声,很难想像从来严肃的宁远王也会有哄人的时候。
见凌小柔听的高兴了,贺楼远也笑弯了眼,无意中扫了烤羊一眼,便被烤的滋滋冒油的羊‘肉’吸引住目光,不由得吸了吸口水,声音之大惹得凌小柔满头黑线地看了过来,“王爷为了美食也是够拼了,还没吃呢,这嘴就油滑的。”
突然觉得王爷讲这些好话的目的其实就是为了烤全羊,白了贺楼远一眼,扭过头不再看他。
贺楼远心虚地‘舔’了‘舔’嘴‘唇’,他其实真的只是情不自禁,凌小柔在他心里可比烤全羊重要得多。可他真不敢把这句心里话说出来,毕竟比烤全羊重要也不是什么值得庆幸的事。
想了想,记得庆生说过,哄‘女’人除了要厚脸皮,哄的时候还要记得技巧,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不要让‘女’人觉得她们在男人心里被别的事物或人比下去。
哪怕是英武如莫将军,庆生若是敢在她面前多看别的‘女’人一眼,甚至是连对她最爱的美食,庆生表现的热情多一点,莫将军都会半天不理他。
贺楼远吸取教训,坚决不看烤全羊一眼,哪怕香气直往鼻子里钻,口水他也得往肚子里咽,坚决不能表现出在凌小柔面前,他还会为别的事物分心,本来就不是太能说会道的人,在庆生那里学来的情话本来就没多少,这说完了实在没得说就翻来覆去地说。
看他眼不对心,虽然尽量假装看不到烤全羊,可眼神总是有意无意往那边飘,凌小柔心里好笑,其实她就是有意要难为一下贺楼远,觉得让他着急是很有趣的事。
在美食面前,别说是贺楼远抵抗力不足,就是她这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呢,直到贺楼远越说越着急,凌小柔才端着盘子,用刀在羊身上割下一片片的羊‘肉’,塞到贺楼远的手里,假装冷着脸道:“哪里学的油嘴滑舌的,看吃还堵不堵得上你的嘴!”
贺楼远脸‘色’一僵,想不到他脸皮都不要了说出的情话,竟然在凌小柔耳中变成了油嘴滑舌,天知道啊,他宁远王是那油嘴滑舌的人吗?
想想大丫一向醉心于厨艺,不同于一般‘女’子,难道大丫不喜欢甜言蜜语?想想以往庆生和莫红绸没在一起之前,他和凌小柔相处时也很正常,两个人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他也没有多费心思,不也是好好的嘛。
或者说庆生那些在莫红绸身上得来的经验真不试用于凌小柔呢,贺楼远心里忍不住开始得瑟,不愧是他相中的‘女’人,就是与众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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