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家要没他的位置了,没人理他,也不能真在这儿坐一晚上,王爷叹着气脱掉身上的衣服,爬到床上,掀开被子钻了进去,再把凌小柔往怀里搂了搂,被子一盖,还是被窝里睡着舒服。
一大早,王爷是被拍醒的,睁眼就看到自家徒弟站在面前,一只小手在他的脸上一下下地拍着,见贺楼远睁眼了,明诚兴奋地道:“师父,过年好。”
贺楼远没好气地嗯了声,往里又挤了挤,昨晚睡的晚,又喝多了酒,他正乏着呢。
“师父,该起床练功了。”明诚又继续拍贺楼远的脸,相处两个来月,这个面冷心热,比他亲爹对他还好的师父在他心里就是一只纸老虎,根本就没什么好怕的。
贺楼远睁眼瞪了明诚一眼,他怎么就忘了跟他说过年歇几日了?好吧,现在说也不晚。
“明诚,这几日过年,师父放你几天假,过了初五再练功吧。”
明诚却把头一摇,“师父,你常教导徒儿,一日练、一日功,一日不练十日空,徒儿都记在心里呢。”
这孩子咋就那么死心眼呢?贺楼远幽怨地盯着徒弟看了几眼,突然长手一伸,把人一把抱起来,拿被子一蒙。好吧,耳根子总算是清静了。
明诚费力地在扯了半天被子才算是把脸从被窝里露出来,看来师父今儿是打定主意不练功了,算了,一年也就过这么一次年,不练就不练吧,大不了白天抽时间再补回来好了。
想想,明诚就往贺楼远的怀里拱了拱,以前凌小柔这样抱着他睡过觉,但在贺楼远的怀里睡还是第一次,与凌小柔软软香香的怀抱不同,贺楼远的手臂很结实,味道也充满了清新的男人味,大概这就是父亲的味道吧?
明诚想着,脸上就露出笑容,慢慢闭上眼,没多久又安心地睡着了。
凌小柔醒来时,外面躺的是贺楼远,里面睡着三个宝贝,怎么也找不到明诚,记得昨日睡的时候明诚就睡在语柔的里面,怎么一早孩子就不见了?
扒拉扒拉贺楼远,“王爷,明诚那孩子不见了。”
贺楼远迷糊地‘嗯哼’两声,凌小柔还要再扒拉,明诚在贺楼远另一侧费力地从被窝里钻出来,“师娘,我在这儿了。”
睡着的时候贺楼远怕他冷着,迷迷糊糊就把被给他盖的严严实实,虽然明诚觉得热了,却不想白瞎了贺楼远的一片心意,虽然是无意中的举动,但睡着了还能记得给他盖被子,更说明师父心里有他。
即使是热的满头大汗,明诚都没舍得把被子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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