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
程方左盯盯，右盯盯，无奈的说，“这儿看？”
“可以吗？”柳芸抓住了自己的裙摆。
程方叹了口气，侧过身子去，就把衣服轻轻脱了下来。
然后缓慢暴露在空气里边。
脖子以下，印在背部是一条狰狞.人这肉体凡胎的，又不是什么铜墙铁壁，遭受天灾
最终还是留下了疤痕。
是真的，那一幕幕发生在脑海的，都是真的，离婚，失去他
柳芸浑身都止不住颤抖吧，好像还有点眩晕的感觉，那一幕幕一点都忘不掉的出现在眼前，一切都是那么真实，程方就是那样把她护在身下的，她完全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在程方面前失了分寸。
柳芸失神地身子有些瘫软了一下，颤抖着手指摸在程方的背上，她看看程方，这个大女人一点都藏不住了，眼泪刷地一下就留下来了：“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你有啥错？这么久的事情了，还是天灾，就几道疤而已，我脸又没事儿，能影响我什么？”压根不会好不好，程方除了和吴社长恩爱的时候紧张了一下，结果只是听着他说曾经，也只是心疼温柔的说这是男孩子最好的勋章之后。
程方就完全跟没事儿人一样了。
柳芸此刻没接话，她嘴唇已经发白，此刻脑海也是一片空白了，这还是她第一次在程方面前失态，小手拼命的揉搓着程方背部的伤疤，却突然发现，她怎么搓都搓不掉。
“我靠，干嘛呢你！”程方一个转身。
柳芸颤抖无力的把一只手手垂了下去，低着头，另一只手终于捂住嘴巴，指缝传来呜呜的哭声，在柳芸面前绷不住了，完全展现了她脆弱的一面。
面色失去了红润，完完全全的安静了，不知想着什么，等程方重新坐哈好，程方系着安全带，然后瞅了瞅沉默不语的她：“柳姐，你这是闹那样啊，你越这样，我越不舒服。”
听程方的话，就做面色苍白的挤出一抹微笑，车子却好长一会儿都没有启动驶离。
手扶方向盘的柳芸正呆呆看着前方，正当程方想提醒她一声该走了，柳芸终于回过神来，眼睛突然一眨不眨的扭头看向了程方，“.不会影响你找女朋友的，我也会好好让你抱大腿的。”
“什么鬼？”
程方额了一声，抱什么大腿，自己开玩笑的啊！
不过柳芸当了真，突然摸了摸程方的脸，满脸都是温柔的轻笑道，“你说过，我一定要给你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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