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祭司府已经搜遍,也没有找到密室。」又有一人来报。
萧晏皱起眉,眼底闪过一丝异样:「绛城已经封锁,城门由岑霄带人看守,庆荣与魏含烟不可能出城,他们一定还在城里,或者,就藏在祭司府内。」
这时,魏远山手下的偏将前来:「公子,殿下让末将告诉你,他已经在皇宫后面的暗道抓住了女干臣庆荣,正在追捕新帝!」
「太好了!」
「那个女干臣蛊惑新君,背叛大殿下,残害百姓,简直罪该万死!」
旁边追随萧晏的晋国士兵们都露出喜色,即便庆荣在晋国的地位仅次于皇帝,但他们已经知道,新帝这一个多月搜刮民脂民膏的计策,就是出自庆荣之手!
他们心中,庆荣就是晋国最大的女干臣!
「只是,庆荣身受重伤,还没有交代出含烟公主在何处就晕了过去,大殿下说他身上没有公子想要的东西。」来人又补充道。
萧晏明白魏远山的意思,自己想要的东西自然是「魂铃
」,魂铃果然不在庆荣手中,而是在祭司府内。
「进去看看。」萧晏向别院走去,一行人跟在他身后。
早春寒凉,祭司府内种植着紫竹与青松,地面是由青色鹅卵石铺成。
萧晏走到门前,书房的门在刚才搜查的时候已经敞开,可以看见里面的书案座椅,和寻常书房没有什么两样。
萧晏却觉得自己胸口的温度越发炙热,一只手不由自主的落在剑柄处。
书房内布置的典雅简洁,桌上有文房四宝,正堂悬挂着「淡泊致远」四个字,旁边的墙壁上还挂着一副晋国舆图,一副《夫子讲学》水墨画。
楚意跟在他身侧,看着墙上的水墨画,道:「这夫子讲学是大师所作……对了,大祭司庆荣已经年过半百,那下一任大祭司,也就是他的徒弟呢?」
「庆荣只有一个徒弟,姓童名川,年仅十八岁,只是不知道童川现在人在何处,可能也跟着新帝跑了。」
萧晏眼中一道精光掠过,自言自语地反问:「庆荣在皇宫暗道被抓,意味着他想和新帝一起逃跑,那为何刚才祭司府内还有那么多忠心耿耿的家丁?」
楚意道:「因为他们还要保护那位童公子!」
说着,她走到那副水墨画面前,拔出自己的佩剑,剑尖挑起画作。
既然是夫子讲学的画作,对应大祭司世代师徒传承的规矩,这幅画后面一定有什么。
画作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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