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姐姐的眼光吗?」
魏含烟这才点头——她无条件相信自己的姐姐。
「那……外面那个长得和皇兄很像的男子,是驸马吗?」魏含烟又掀开车帘,看向策马在马车外侧的萧晏。
楚意:「还不算吧……」
「谁说不算的。」话音刚落,萧晏已经翻身进了马车里,饶有兴趣地盯着楚意,「刚刚有的人可是因为一个七八岁的孩子生气。」
楚意:「有的人还欺负七八岁的孩子呢。」
萧晏摸了摸鼻尖,吸取教训,不与楚意争吵。
魏含烟不高兴地质问:「姐姐都说了,你不是他的驸马,你这个人怎么老是缠着姐姐啊。」
萧晏拳头再一次硬了。
这趟出远门,好不容易摆脱了饮冰,却多了一个更粘阿意的小姨。
为何总是有人和他抢楚意?还是女人?
马车外传来岑霄的声音:「殿下,启程了。」
三千黑甲铁骑,在平原上卷起黑色的浪涛,伴随着铁蹄轰鸣声,渐渐远去。
城楼之上,魏远山遥望着他们离开,金色的龙袍在冷风中猎猎飞舞,他的腰间,还佩戴着金龙天子剑。
「陛下,真的就这么让含烟公主和平宁侯带走魂铃了吗?」江沐帆站在他身侧,低声问道。
其实,早在萧晏审讯庆荣之前,殿下,不,陛下就知道魂铃的作用,只是,他深深厌恶着皇族这些年的所作所为,更没想到,没有皇血的含烟公主也会受到折磨。
魏远山望着远方,暗金色的眸子深沉广袤,像一望无垠的海。
「魂铃放在皇族手中一百年了,可曾有一个人真的用它长生不老?那东西就是一个祸害,而且……朕已经失去了一个妹妹。」
他已经失去一个妹妹,不能再失去另外一个。
皇帝低声呓语,声音在风中消隐。
「或许有一日朕老了,会变得像先帝那般怕死,也想要追求长生不老,那时,或许朕会后悔此刻的决定……但是现在,朕想做个好哥哥,好舅舅。」
*
大军行军了半个月,楚意和三千羽林军原本不紧不慢地往回赶,一路上还可以欣赏一番晋国和燕国的风景,直到她接到一封来自上京的飞鸽传书。
「祖母……」
楚意的指尖颤抖,穿书飘落到地上,她眼中满是不敢相信。
萧晏刚将其捡起来,还没来得及看,楚意已经翻身上马,厉声下令:「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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