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账。”
掌柜的急忙应下,南倾瑶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你怎么知道我喜欢那一副?可这也不能你给我买呀!”
言姝无所谓的说道:“这是送给你和大哥新婚贺礼!”
一听这么说,南倾瑶倒也不推迟了。
四人出了银楼,也不管身后跟着的八公主,继续向前逛,刘哲书见天热了,就说道:“今日难得出来,就去茶楼喝点茶,听听书如何?”
言姝看了一眼刘哲书,算是知道了,刘哲书和瑶儿,应该是带着她出来散心的,见南倾瑶兴致勃勃,到底不忍心拒绝,就点了点头。
一行四人走到茶楼,茶楼里居然有不少人正在喝茶听书,而说书的先生,居然还会口技,此刻正学着女子的腔调,婉转而又温柔的说道:“相公不必心情烦躁,你身上的毒,脸上的伤,妾身一定会想办法帮你治好的。”
说完,又改变成原来的声音说道:“六皇子被毒折磨的不成样子,心神俱惫,听着这农家女子的话,只觉得可笑无比,太医还治不好的毒,让他不得不出此下策,以别人的身份隐名埋姓的养伤,他一个农女又怎么可能治得好?所以一把将女子甩开,自暴自弃的笑了起来。”
笑了之后,又开始学男腔说话。
言姝开始并没有在意,只觉得这男人的口技不错,若是不知道的,还真以为男女都在台上呢,跟着三人上了二楼,要了茶,听了起来。
可是越听,越觉得不对劲,怎么觉得这狗血的情节,有些像南擎琛当初的时候呢?
但也又不像,那先生口中的女子,温柔体贴,贤惠倍至,是一心为了救治丈夫不惜日夜学医的好妻子。
为了给相公采药,爬高山,尝遍百草,甚至在自己身上学针灸,可谓尝尽了苦楚,只为学了医术,为相公解毒治伤。
不像她,当初给南擎琛治病的时候,百般顾虑,出手也是为了能够让他早日康复,然后离开那个家。
南倾瑶听着听着,也有些回过神,问道:“姝儿,这真是你和六哥的过往吗?”
她还没有说话,刘哲书就说道:“自然是,你不知道那时候姝儿有多苦,白日里要安抚他发疯的情绪,要伺候他,还要对付齐家老太婆的压迫和欺辱,晚上还要点灯学医术,我后来知道消息去看她,她还在官道上卖饭赚钱,身形消瘦,面色憔悴,似乎一阵风就会被刮跑一样,很是可怜的。”
言姝……她什么时候这么可怜过,她怎么不知道?
突然回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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