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还能干一票。”
“逗比,你以为你能好多少,你刚刚还说死都不会像那样,面子、风度、脸呢还要不要,这种脏活累活,还是让我来,你那小身子板抗得住?”
“哎呦,你是想抢生意?”
“是又怎么样,不服来干啊。”
“飘了是吧?觉得整个世界都是你的了是吧?一天不打上房揭瓦的鲁二哈。”
“你们看,你们看,怎么那两个白痴也打起来了,招招不离下三路,真阴险。”一个A五班一个同学,突然指着打起来的凯拉特和鲁高深大声道。
“真的啊,好狠!有杀父之仇吗?”说话的人下意识夹紧双腿,用手捂住屁股。
“你们是想死吗?再打下去就露馅了。”
凯拉特和鲁高深瞬间停下,退开后满脸怒火直视对方。
凯拉特大骂道:“鲁高深我看错你了,唐静都快被打死了,你还心疼那点钱,你是想他被活活打死才安心?你再敢拦着,我就和你拼命。”
鲁高深也不甘示弱,红着眼怒吼道:“你以为我想拦着你?那是三百万啊,对唐静来说那就是命,被打死和输掉三百万有区别吗?还不如让他决战到最后一刻,死得像个男人。”
“原来如此,我就说怎么打起来,原来一个想去结束这场吊打,一个不准他去啊。”
“唉,这人啊,就是不能太飘,自己丢人,受苦不说,还害得朋友里外不是人。”
“可不是,看不出来啊,那么蠢的人,居然还有两个好兄弟。”
“这叫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大概是觉得这个同学形容的太过贴切,其他人又是哄堂大笑。
唐静暗暗松一口气,还算你们机灵,要是敢破坏大爷赚钱大计,干 死 你们两蠢货。
一个猎人放下陷阱捕捉到猎物,为什么又把陷阱放回去?
答案很明显,想再干一票!
时间又过去十五分钟,安徒已经满头大汗,他目带惊恐的看着身上青紫布满全身的唐静。
这家伙还是人吗?为什么打不倒他,一次次干翻,又一次次站起来,只要自己用上剑气,他就能凭狗屎运一次次躲开?
“臭虫赶快倒下,别再起来,你没机会,永远都不可能赢我。”
唐静无语看着满脸狰狞的安徒,那还有半点风度、气质可言,内心真脆弱!才那到那,心态完全崩了,半小时还不够他们平时热身呢。
唐静总是处于追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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