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我们都在等你。这里,很安详……这里很快乐,这里,是极乐世界……
小妹就这样看着倒在地上抽搐地毛业。半晌之后倔强地抬起头,让那眼泪不再流出来。然后,又慢慢地走向不再动弹地毛业。
她全程没有说一句话,没有抽泣声,也没有叹气声。
毛业比 王青瘦弱很多,也轻很多,但她依旧抬地很艰难。
白色的麻衣上染着新鲜的血液, 王青的,毛业的混杂在一起。生前,他们做了三十多年的兄弟,死后,他们的一切恩怨也将随风而去。谁也不要再去计较,谁也不该再去计较。
一个瘦弱的女子,吃力的把两个男人的尸体抬上车子,在师帅府门前……
没有人去帮忙,也没有人说话。远远地,也只有几个人看了几眼就匆忙离开。
那个女子,把车把手上的绳子套在肩膀,两手紧紧地抓住车把,就这样慢慢地拖着往城外走去。
师帅府门前的命案,是帅府护卫衣着打扮的尸体,小妹只是用了一块麻布遮住了他们的脸,衣着依然暴露在众人的视角里。
从师帅府出城,要经过一个很热闹的街市。
很多人,认出了那个服饰。然后默默地让开了路,没人敢去赶那个拖着尸体的女人,没人敢说那个女人带来晦气。
想要捣乱的,被知情者拉扯着走开。
就算是都城的混混痞子,对着是帅府也依然有着敬畏之心。哪怕,师帅早已不在人世。
傲骨地士子,学子甚至在路旁变的肃然。
他们或许搞不清楚这躺在这简陋车上的两具尸体有何恩怨,因何而死。但是他们清楚,有勇气敢穿着师帅府护卫衣服的人是勇士。那个瘦弱敢明目张胆拉着路师帅府人的女人,更值得敬佩。
小妹就这样,连额头的汗也不去擦,坚定的望着前方,慢慢地拉动小车。
……………………
李相如把目光转了过来,对着酒壶发呆。
他的身边站着一个人,双手缩在袖子里。那人约莫三十来岁,面容清瘦,神情冷漠。
李相如发了一会呆,许久叹了一口气,说道:“说很多遍了,不要那么拘谨,为什么非要那么固执?连坐下都不肯?”
清瘦男子微躬了躬身子,恭敬地回道:“公子,我只是您的一位家仆,也永远是您的一位仆人。尊卑有别,小人万不敢逾越!”
李相如又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说道:“当初你一直要喊我恩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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