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年岁已高,时常忧郁,作为儿子的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恰好母妃就是有这么一个嗜好,便跟着母妃身边的红螺学了一段时间,也好进宫之后让母妃开心些。”
老者闻言点了点头,母指与食指轻捻这紫砂茶壶,细细地看着茶杯之上的精美雕花,也不搭理宁王。
宁王跟着沉默了半晌,站了起来,对着老先生庄重的鞠躬作揖,道:“请先生帮我!”
老者浑浊地双眼瞥了宁王一眼,轻轻慢慢地放下茶杯,懒散地靠在紫竹椅上,手指扣桌。半天之后,淡淡地道:“决定了嘛?”
宁王直起身子,神情凝重地注视着老者,道:“决定了!”
老者呵呵一声轻笑,闭上双眼,却说不清这声轻笑里意味着什么。
宁王咬了咬牙,道:“其实,自五年前路家军四千多明景国忠心将士被杀之后,我便已经做了决定。至少说,那个时候已经是有一颗种子埋在了心中。与我交好的七哥,他的老师可是军中大将程务本啊!七哥自小爱待军武之中,愿学太上皇开疆扩土。当初我愿意与他站在一起,便是因为他的这种豪情壮志。可不曾想,当日我哀求于他出兵救援,他却推三阻四,说是不敢违抗皇命。后来我才想明白,他早已觊觎贡州焚城那二十万骁勇铁骑,他知道,只要有路师帅一日在,即使有程务本老将军,也很难收服。在贡州焚城群龙无首之后,他又暗中派遣心腹前去,想拉拢收服军中大将,好为他所用。若不其然,在第三年的时候他便迫不及待地前去焚城,也成功地将那二十万铁骑收入麾下。那个时候,我仿徨无助,只有求他,可是……”
宁王低下了头,眼里满是哀痛,“在焚城一月有余,我亲眼所见路家军为守护我景国边塞,饱尝风沙之苦,我边境百姓子民不停地收到楼兰抢掠杀害,却真是那些骁勇军卒用自己的血肉之躯,用自己的生命去守护那些百姓安宁。抛头颅,洒热血。英雄流血,却又流泪!!反观朝中那些肱骨大臣,夜夜笙歌,欢歌载物。九州各地都出现不少的旱情,水涝之天灾,朝廷放下的赈灾粮款却又有几成能到达真正的百姓之手,我本已对朝廷之争心灰意冷,至父皇派遣我去沧州,见民生疾苦,实在是于心不忍!!他们只顾自己享乐,哪管百姓死活?就连边疆之苦地忠诚将士,在一个阳谋之下便直接将他们给出卖了!卖与了楼兰敌寇!他们那些丑恶的嘴脸,令人作呕!!”
“我在父王面前跪了三天,跪到脱水虚脱晕倒在地,父皇也只是眼神淡漠!今日与宫中纪老大人交谈,他更让我懂得一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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