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而已,途径不同,殊途同归,万法归一。儒家,教导世人,开启民智,辅助王侯,偏功德之道。但此路艰难,较之其它又偏泥泞许多。你师父的道……”
说起莫大为,他不禁皱了皱眉头,似乎在斟酌着用词,然后接着说道:“你师傅的道,杂学多些,以武入道,以刀入道,以道入道。当初,我们三人却是以他的学习能力最强,偏偏没一个他专业的道,都有所悟,只是好了些打杀。他……”
提起莫大为,周夫子明显地有些惆怅,又住口不提。李相如倒是很好奇,好奇瞎子师傅与周夫子,陈清风到底有何关系。只是他不好直问,听到的时候便竖起了耳朵。
周夫子眼角捕捉到李相如这小小地表情,失笑一声,岔开话题道:“你本在世俗,儒家之智便当做你解惑明智之,也好时刻谨记莫要伤害无辜,祸及国民。”
李相如站了起来,站在周夫子身后几步,微施一礼,对于这位挂名地老师,他心中还是很感激地。当初不过以为是瞎子师傅的一个人情,借以鹅湖书院弟子身份也是为了让他更好的在都城行事,却不想周夫子居然亲自来此,并教学授课,如今又在修为入道之上循循教导,闻言不禁面色肃然。
周夫子缓缓回头,凝视李相如道:“这几日跟你讲地这些‘七经五义'大纲,凭你的悟性,假以时日你应该会有所成,虽然说你志不在书,可学习终归是要的。读书以明智,闲暇时间还是要去看看的。”
“是,弟子谨遵夫子教诲!”李相如脸色淡定,语气恭敬。
周夫子又看了李相如几眼,慢慢回头再次将视线转至窗外景象,右手轻轻地搭在窗台之上,道:“知者不惑,仁者不忧,勇者不惧。你可知,这话可以形容谁?”
李相如低头沉思思索,心中疑惑。
周夫子显然并没有让他真正的回答,只是稍微停滞之后便回答:“国师大弟子伯仁,在国师众多弟子中天赋一般,体质一般,可他性子沉稳,勤奋能吃苦耐得住寂寞,心性上,上乘!厚积薄发在国师众多弟子脱颖而出。伯仁的心,有仁德,勇就更不必说了。他曾随老夫学习过一段日子,天天对着书本,从识字不多道后面慢慢地能写出一点稍微有点点的意思的东西,这对他来说是一个很漫长的过程。”
周夫子又沉默了片刻,补充道:“伯仁,自幼父母双亡,随流民而来。国师让他来书院找老夫时告之收其为徒之缘由,当年俪州蝗虫洪涝致使民不聊生,食不果腹,所属国齐王,歪风邪气朝纲暴戾,饥饿致死者不下三十之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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