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囊。
宁王一挥手,以为铁骑侍从牵过来一匹高大的黑色骏马。宁王翻身上马,轻握缰绳。
悠悠将香囊放进怀里,跟着上了枣红马。
“王爷,这香囊手工可比御意坊里的那些精致多了,上次青青买了一个,奴婢看着欢喜的很,可她就是小气,碰都不愿意让我多碰,说是什么一经手了,香的就变臭了!”上了马与宁王慢后一个马头地不满地抱怨道:“那个香囊花了她一两银子呢,当时她悄悄地把心痛收敛起来,在我们面前可得意了。现在好了,奴婢有一个比她更好看,更香的……嘻嘻,”
慢行的马让悠悠不由得又掏出箱娘放到笔尖陶醉地闻了一下,陶醉地道:“王爷,这里面的香气让人一闻就感觉好舒心啊。好像置身于一片花海,以前在沧州的时候有一片很大很大的油菜花田,油菜花开地时候,王妃就带着我们在那里一待就是一天,可美了。这味道感觉……很不一样啊……至于哪里不一样……”
悠悠歪着头,苦思冥想,却终究想不出来。
宁王笑了一声,却不插话,任由悠悠喋喋不休地说话和想象。虽然香囊是李相如身边那个丫头缝制地,可配方和符文篆可都是出自李相如之手。下山的时候,他把那个香囊拿出来给老黄看了看,老黄当时眼睛一亮,啧啧称奇,告诉他,李相如修行天赋异禀,又有两个好老师,大道之上,一定会青出于蓝的。宁王不懂修行,老黄说地他都信。只要是出自李相如手中的,不只是吃的,还有玩的都是极好的!这一点,他从不怀疑。只是他疑惑老黄说完那些褒奖之后却又叹息地摇了摇头,不再说下去了。询问缘由,老黄也只是摇头告诉他,成长的必然经历罢了。宁王只好作罢。
难得有一次休闲的自由,在这昏黄地天色,慢步观望这西边赤红湛蓝交错地云天,也是让人舒心洽意之事。
两个侍女虽然情同姐妹,也依旧因为一些小事经常争吵的面红耳赤,两个小侍女在府里其他下人面前看着是冷艳清高些,可在他们面前却犹如小姑娘般地易怒易喜。
沧州留通郡地长河边,只是沧州的一个小地方,跟整个九州比起更是一个微不足道地地方。犹如自小生活在山野林间地人,对人山人海热闹非凡地大都市充满好奇。两个小丫头初来都城便是这样,欢欣雀跃地满都城乱跑,面红耳赤地与小摊摊主砍价。只是后来宁王妃觉得进了王府,这些言行举止,就该有个章程,虽然说她们都不是名门世家出来地大家闺秀,但好歹是一小家碧玉书香门第之家,可不能惹这都城贵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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