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辟刀与长刀碰撞在一起,巨大地冲撞力气便把冯康伯震退数步,李相如欺身而上,刀刀致命狂暴猛烈。
李相如将剑地柔美轻盈融入到刀法中,在他手中百辟刀刚猛有余,灵动飘逸。
这一阵地刀法让人眼花缭乱……
冯博康地长刀在李相如近身之后优势全无,所受攻击又异常地猛烈,震得他手臂发麻几次长刀欲脱手。不住抨击出来的华星溅入他的右眼,在右手数根手指被斩断之后,他禁不住哀嚎一声,长刀脱手,踉跄退开数步,捂住断指,痛苦地蜷缩凄厉哀嚎。
长刀脱手还未倒地之时,刀身崩裂,在百辟刀连续地猛击之下,他的长刀终于没有了那股韧劲……
脱刀坐地地冯博康全身颤抖,他似乎感觉到五脏六腑已经被李相如的百辟刀震碎,偏偏又还能清晰地感受到身体从里到外地疼痛。
冯博康艰难地睁开右眼,眼皮不断地抖动来缓解眼球的疼痛。望着断了两截地长刀,愤怒怨恨地看着潇洒收刀入鞘地李相如。
李相如潇洒收刀入鞘,缓步走到冯博康跟前,浑不在意他仇怨地眼神,淡淡地道:“有位前辈特意找到我,让我只诛杀首恶。但是他却望了,当那些人举起屠刀屠杀路府老幼地时候却没有想过留下一种仁慈。我不愿意听那位前辈地劝说,也不想听老师地心中应该有仁慈。”
李相如慢慢地蹲下身子,看着浑身惧怕发抖又无力反抗地冯博康,嘴角冷笑:“这个世间,哪有什么公道可言?如果非说要有,那便是手中刀的强硬。你,也认同这个看法吧?”
冯博康努力地止住颤抖地身子,仇恨地目光慢慢变成了一种哀求,声音便得哽咽沙哑,用最大地力气跪于李相如面前,用最后地力气猛然地向李相如磕头,额头头骨猛然撞在院子的青石地板砰砰作响,“求求你,放了我的儿子,他还小,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懂!求求你!求求你!求求你!”
冯博康的身体似乎已经感觉不到任何地疼痛,他唯一剩下的便是哀求,重复哀求,为得只是给他那九岁地儿子一条活路。冯家就只剩这一根独苗了,他自知作孽深重,从不求死后能得安逸,却不忍老来得子地孩子还没来得及看看这世间的美好就已经离开。
李相如站了起来,背对着磕头求饶地冯博康,淡淡地道:“那你可曾想到过,路府那十数名嗷嗷待脯地幼儿?”
冯博康浑然不知,只是不住地哀求,听到李相如这句之后,失魂落魄,他猛然地开口道:“我告诉你幕后主使!我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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