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还是 低估了黑衣人充满暴戾和仿佛来自地狱恶厉鬼般地剑气,在剑气的冲撞之下,他硬生生地被推移了七步,发髻被剑气击的凌乱散了开来。
黑衣人又发出一阵讥笑,整个身体绷直如离弦地箭贴着青石地面直直地冲向池封。
池封额头青筋暴起,边退边双手抡起铁棍,身前被转动地铁棍抡起一个半圆形地光罩,黑衣人的剑触碰在铁棍光圈之上击溅起一片片火花,叮叮当当之声连绵不绝,密集攒簇,震人耳膜,巷子两侧的矮墙之上灰尘泥土簌簌而落。
两人就在这狭窄弄堂边打边退,退至路口。
在一阵猛烈地冲撞之下,两人混战一团的身影才分散了开来。
池封喘着粗气,伦着铁棍地双臂已经有些发麻,左侧脸上出现一道血珠,然后留下了一寸余地剑伤。杀人入道地剑修,果然非同一般,剑招刁钻诡异,犹如晚间出动捕食地毒蛇,每次出动都袭击要害。刚才那防护罩,凌雪和习投都无法击破,眼前这黑人境界却不比他高,依然突破防护罩,这不得不让他感到震惊,甚至是惊悚!
一阵的激战已经让他有些疲惫,身体里的灵气如决堤洪水蜂拥而出。他知道眼前这个人不好对付,却没想到竟然如此难对付。那么,习投那边呢?是不是也更为难缠?这是一次明显有预谋地埋伏,想到这里他心中不禁骇然,敌人有备而来!
黑衣人仿佛看透了池封心中所忧,讥笑道:“怎么?在想着你那个手执铁笔地懦弱书生?”
黑衣人不急不缓,甚至是有些猫戏老鼠地意味,冷哼一声道:“那个人叫习投吧?当初我们尊主让人传话于他,让他将《秋山枫叶图》交于尊上,可是他却脓包废物一个,那么简单的一件事都做不好!”
池封闻言心中冷然,难怪习投总是一副欲言又止地为难样子,原来是这样。想到院中凌雪地处境,他心中不由地更加焦急起来,思索着如何脱敌与习投聚集。
黑衣人又一语道破,手腕潇洒地挥出几个剑花,面露嘲讽,道:“你觉得,你那个兄弟真的就这样放弃了那么大一个宝藏?撇开他不说,如果现在你还藏着掖着不肯全力出手,那我可就不客气了!铁山池封,我可是久仰大名了!”
池封脸色大变,他听出来黑衣人言外之意便是,习投依然是背叛了他们,那么院子里只有凌雪一人,如果只是面对习投还有一搏之力,但是再加上如同眼前这个黑衣人一样实力的人也是凶多吉少!
池封咬牙切齿地瞪着黑衣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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