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跑过去,死死地抱着没有声息地妹子……”习投说着,眼中滑过两行热泪,“当时我没有哭,一滴眼泪也没有。那儒生只是在旁边静静地看着,我知道他想过来劝我,宽慰我,大抵是些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之类地话吧。可是他还没开口的时候,我望着旁边他们用来杀人剖腹地菜刀,拎起菜刀便跑到还没有完全断了气息的青皮身上死面地砍去,一直砍,砍到我手臂酸痛,那个时候我脸上,身上全是那些肮脏地让人做呕地血液……可是我没有停留,我听到呻吟颤抖的声音,便又提刀向醒过来的青皮走去,那个时候我浑身浴血……可是,儒生阻止了我,他只是轻轻一拍我手腕,菜刀便落在了地上。我愤怒地盯着他,想连他也杀了。他只是慈祥地望着我,如同刚死去不久的母亲地眼神。在他温柔安抚地目光中我才慢慢地安静了下来,发现自己身上的血液之后醒悟过来,弯下腰不住地呕吐,不停地痛哭……”
习投停止了说话,他漫步走到墙角,站在茶花树旁,腾出院子的一片空间。此时,凌雪已经退至院中,那六名剑修凌厉地剑气也已经划破了她地衣裳,身上的软甲慢慢地浮现出来,一条条细微地剑痕显出了她的窘态。
凌雪身影已经略显沉重,这六名剑修地剑阵异常地诡异,生生地压制住了她体内的气海,黑色剑气四面八方地向她扑来,犹如饿鬼啃食般的不停吞噬她的灵气。
凌雪心中大惊,惊得是这剑阵威力仿佛专门为她而立。
她怒目一瞪习投,习投回报赧然一笑,虚伪略做歉意道:“抱歉啊,是不是觉得体内的灵气被剑阵的煞气压制住发挥不出来?就连你想要用地符文也一样没有效果?虽然我们交谈次数少,但是对于你想修行之法还是略懂一二的,两年的时间我不住的推演你的刀法,而且我把这些感悟心得抱与尊上之后,他在三天之内便定制了这剑阵,看来还是很有效果的。如果说让我与你单打独斗,怕我是会被你杀了吧。”
习投手中出现一颗晶莹剔透地珠子,细细摩砂把玩继续道:“是不是还觉得你忽然借不到任何天地之力?因为这颗珠子啊,这颗珠子一旦灌注灵力便会自行结成一个封印,这种封印叫做'隐'字诀,顾名思义,就是隐匿天地灵气,甚至是压制任何符文字诀,你所有的攻击只能来源于自身储存地灵气,一旦枯竭,便已如同普通人,甚至会因为大量地失去灵气而虚脱无力。”
习投指了指围攻地六名剑士,继续说道:“瞧,他们进来之前不但聚集了足够地煞气,还服用过几颗可以暂时增加灵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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