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又如何?如果他也做出这种事来 ,老夫一样指着他鼻子骂!”莫大为接口道。
“切……”陈清风对着莫大为伸出一个中指,做出一个与他人前形象反差极大地侮辱性地鄙夷动作,无情地讽刺打击道:“你还是喜欢那样大言不惭!莫说你生前对我们俩无可奈何,何况你现在这副样子?瞧你这番不愿离开人世地无赖样,莫不成,你是想成为这座无名山脉地山中鬼神?那话可是出自老儒生地先圣之口,儒家正统能与天地产生共鸣,胸存浩然正气,现在怕只要是他站在这里,就你现在这点残存地阴魂和微末道行怕是躲在那黑暗潮湿地墓穴里都是瑟瑟发抖吧?还敢出来指着他鼻子大骂?谁给你勇气?谁来给你的自信?难不成,是你这人不人鬼不鬼地样子让你有了傲视地资本?”
莫大为闻言感觉胸口一阵气闷,阴神晃动不稳摇摇欲坠。
平复之后便一阵气馁,要说诡辩和吵架,他都远远不是常年混迹于街巷与村野悍妇常年打交道地陈清风想必。记得有一次,他们三人结伴而行,恰好路遇一个村子,两个妇人对骂,彪悍言语不堪入目,儒生想要去劝,唯有陈清风拉住他对他说,你现在不过是刚学几年书地入门弟子,论口才你看看那俩妇人的对骂架势,你觉得凭你的一番之乎者也大道理能劝的了?还是说凭你现在的学子身份下降到与村野山妇动手?且看着,且看着。愚昧之人自有她们的活道,游历世间观人间百态,这便是一种缩影和代表,而且还是颇具观赏价值。陈清风就这样扯着他们的衣裳不让离开也不让去劝,他在旁观看的津津有味赖看着听得,听到精彩之处不忘出口夸赞,不足之处不由指指点点。那妇人足足吵了两个时辰,待到实在是没有看头了后还惋惜说没听够,没脸没皮地嬉笑盖棺定论说,以后如果遇到比我们还厉害地人,我们打不过,就学这俩妇人将他骂跑!陈清风就是这种性子,喜好嬉笑游耍人间,市井之无赖之态倒是学了个十成!
“你是年纪越大,越是尖酸刻薄了!可完全没有国师之风啊!”莫大为久久叹息一口,决定不再与陈清风闲扯下去,不耐烦地问道:“还有何事?长话短说!”
陈清风嘻嘻一笑,对于莫大为这种不痛不痒地冷嘲热讽浑不在意,道:“也没什么事,就是想你了,来看看你!”
莫大为冷哼一声,转身欲遁入洞府,他实在是不愿意面对陈清风这老匹夫那泼皮无赖地老脸。
“李相如,取得了时宣仙子小世界地东西。”陈清风望着将要离去地莫大为,道:“我们谈谈李相如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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