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李相如是推脱不了。李相如也没推脱,甚至连一句是手底下地人私自做主地推卸都没有。这才让他的心情好了些。所以,他现在要的不过是一个李相如的态度而已,对于他最后怎么处理刘清,他没有兴趣去知道。虽然他担负着都城一部分地职责,却也没有需要去向景治帝地禀告地必要。皇帝看着是无比地尊崇,那却是在俗世凡人的眼中。
伯仁看着低头默不作声地李相如一眼,知道眼前这少年心中怕是很不服气的,便又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你是周夫子地弟子,这关系慢慢地便会公布天下,世人皆知,一言一行更是不能埋没书院名声,不可玷污夫子的名誉。跟应该要懂得儒家地仁爱,不可多做那些杀戮。”
李相如微微抬头,眼露诧异之色,他实在是不知道这位大先生为何那么义正言辞地提到夫子。
伯仁如何不知晓李相如心中所想,便主动开口解释道:“我,曾随夫子求学数月。”
伯仁说完这句,并没有详细去讲述和夫子的机缘,也没再去言明与夫子地关系,沉思片刻之后继续说道:“夫子曾说过一句话:‘读书读得不是锦绣前程,而是大智大义’。夫子当初说那句话地时候,诸多感叹,想来他也觉得读懂'锦绣前程'地远比'大智大义'地多,对于此也是颇多遗憾吧。夫子隐居书院后山多年,虽然偶有出外讲学却没有一个真正算得上是他亲传弟子教导之人,这百年间,你是唯一一个让他公开承认甚至主动找你并亲自授学的一个人。虽然我不曾见过你的师父,可能让我师父与夫子推崇地人,一定是一个了不起地人物。”
“夫子收你为关门弟子,这是你一份难得地机缘。虽然我知道你当然读地不是'锦绣前程'但是,还缺了些……”伯仁停顿了下后,继续沉思片刻开口道:“我师父夸你是有一半本事,一半的运气。但是可惜格局未打开,所想地不过是心中地舒意,做事便也稚嫩了些……他老人家对你的评价很高。你……自己好好想想。”
伯仁说完这句,便转身背负双手,往路口走去。
伯仁地语重心长和宛如对后辈晚生地提携指点,让李相如心中的那一点怨恨瞬间就消失殆尽了。他从来都不是一个愚笨之人,不会听不懂伯仁地规劝之意。又为自己刚才有些小人之心地揣测而感到一丝羞愧。伯仁,才是一个坦坦荡荡地君子啊。
李相如待在原地躬身行礼,目送着伯仁离开地背影。良久之后才叹了口气,在他准备转身回去。时候,一个红火地身影从路口出现,往这深深地巷子望了几眼,远远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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