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这种心情,或者说这种落差让她受到了极大的打击。甚至也如陈清风所说道心都已经隐隐有不稳之迹。
陈清风望着低着头地白素,继续抽丝剥茧地分析道:“李相如此人,从贡州焚城而来,你可知五年前那夜陆长风灭门之案嘛?”
白素闻言抬头,疑惑地望了他一眼,然后点了点头。
那个时候虽然她常年在修行,师父甚少让她接触外间之外,为的便是培养她心境地纯洁。
景国老将军程立本金戈铁戟立于大殿之外地广场怒怼文臣武将,文臣武将莫不为之避让。四大书院联名上书怒斥这奸臣当道,就连民间百姓也是忿忿不平,景治帝无奈之下才诛杀十几名官吏,以泄民愤。
但对于这场闹得沸沸扬扬地灭门案,她还是略有所闻地,就连路长风此人,听闻其事迹也颇为神往。
这起案件,可以说默默地成为了皇室地一件耻辱之事,就是因为景治帝向楼兰低头,以路长风性命为代价而换来一纸休战合约!
“路长风此人,随其父征战诸侯,灭齐越两国,为景国地一统九州立下了汗马功劳,可以说景国之所以有今日,路长风父子功不可没!”
白素闻言,嘴角微微一瞥,即使她再欣赏路长风,可也不至于让陈清风抬得如此之高。
陈清风余光瞥见白素的表情,知她心中略有不服,不以为意,微笑道:“或许你觉得这世间没有路长风也会有李长风,刘长风吧?”
白素不置可否。
陈清风又一笑道:“那你可知,以程立本这大柱国身份,在路长风父亲面前也依然如学子一般谦恭?”
白素微微皱眉,这她却是是未曾听闻地朝中秘事。以程立本的军事才能,行军布阵之能,却依然会对他人行弟子之礼?
“程立本曾在路长风之父麾下效力。”陈清风淡淡地道。
白素依然不懂,就算程立本的能力不如路长风之父,却也不能就代表着就不如路长风吧?况且,朝中多年却也未曾听道任何有关于程立本拜师于路长风之父地传闻。转眼间她忽而想通,自己的那位父皇之所以对陆师帅下手,也未尝就没有忌惮路长风的三十万军甲与军中之声望,以她对她那父皇地了解,这种可能性也非常之大这便是世人口所说地伴君如伴虎地帝王心吧!
陈清风见其似有所悟,欣然点头,继续道:“路长风之能,尤甚其父!”
白素闻言大惊,问道:“这么说陆师帅这么些年都是偏安一隅?只为防止帝王猜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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