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轻弹百辟刀刀面,一些些地清脆地精铁之鸣如乐器奏起,这清和温顺地曲调竟然慢慢地掩盖住了磅礴地瀑布之声。
无论是存在于多年前的那些宽厚背影循循善诱之声,亦或是在那个世界地清浅微笑,对于这些的怀念都是源于世事更迭变幻再不能拥有。他明白,那些怀念只能是用来在自己心潮黑暗如跌入无底深渊地时候对生存地鼓励。他也明白,在清醒地平日里对往事抱以一种虔诚地默哀都远比缅怀要有力地多。
他无法一直去清醒地拒绝那些负面地情绪,因为这一切都出自于心性地 自然。
一曲之后,他叹了一口气。
魏荣活着,有可能其他人也还活着。
那场如人间炼狱地屠杀,一直都让他担心受怕,他怕的不是面对敌人,而是自己的同袍兄弟为了掩护自己撤离死于敌人刀下却无能为力地感觉。
魏荣如此,那其他的幸存者呢?
他们在哪?在做什么?
是否也陷入了一种偏激之中,是否也会对他心生怨愤而站立在对立面提刀相向?
正当李相如沉思地时候,一个轻微地脚步微不可查地传入他的耳中。
“鬼鬼祟祟地脚步也是一种习惯嘛?”李相如手指压住刀面,淡淡地对身后地人影道。
“额……公子……”从山下而来地沈泰,脸色微微有些尴尬,言舵主让他从归隐宗地暗线走入明线,这种身份地转换依然让常年戴上面具变成另一个人的他在遇到正事的时候便总是转不过来。这一切,都来源于几十年在黑暗里行走的习惯。
李相如收起刀,站了起来,转身走向沈泰,拍了拍他地肩膀。
沈泰身子微抖,极其不习惯这种亲昵,手握刀柄,却突然发现自己并没有带刀。就算是带刀,他也没想过真要拔刀相向。
这完全出自于本能地反应。
李相如却微笑着摇了摇头,阻止了沈泰地解释,问道:“查得怎么样了?”
一说到公事,沈泰转换成了一个严肃地表情,从怀里掏出一张信笺,双手奉给李相如,开口道:“公子,这是调查地结果。”
李相如接过,打开信笺阅读起来。阅览完毕之后,手指闪出火焰将信笺燃火成灰烬。背转身子望着那瀑流,沉思道:“要说熟,跟魏荣比起来还是要熟悉些。”
沈泰看见李相如将信笺燃烧地画面,心中不由又多了几分敬畏。修行者中能不用借助符文直接从体内幻化出火焰地人,他见得还真不多。想起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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