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这一面。又道:“七王爷手中是掌握着几只军队,可是在五年前那件事之后,他便失去了人心。无论是哪个将领军卒,在这样的人率领之下,都不免会心寒。但凡他登上了宝座,也难免会有良弓藏走狗烹地结局。”
马壬恃心中腹诽,所谓地七王爷见路师帅满门被杀而无动于衷,不都是太子派系故意夸大其词地宣扬嘛?这些能蒙蔽愚蒙世人,对于他们这种高层子弟而言,这背后地阴谋策划如何是想不到?他甚至敢保证,范思文地老子一定参与甚至有可能还是这整件事地主谋。
没错,如果路师帅在,七王爷就很难在军中树立起足够大的威信。这也便成了攻击七王爷的把柄。当初用路长风一人换取贡州平安地阴谋中,七王爷一定是知情者之一。
马壬恃心里想着,却保持着沉默。他的父亲势力隶属皇城,这也便是为什么太子一党不曾放弃的拉拢他们的原因。他的父亲对此毫无所动,继续保持着中立地态度。便开始从马壬恃处着手了。
当范思文找到他,说要来帮助他的时候,他心中便有了提防。只是,范思文划出的一块大饼太诱人了,也很难发现出什么对他不利的事。他才一步步地陷了进去。
马壬恃斟酌了一下,还是开口以自嘲地语气推卸道:“呵……我不过是府中一庶子,最不中用地一个马家子孙。我左右不了我父亲地意见。”
范思文眯起眼睛,发出一声轻笑,对于马壬恃表面上看不出任何地不悦,继续道:“树大招风地道理,都懂。七王爷仗着有程立本老将军撑腰,便不可一世地想要掌握更大的军权。他觉得如果想要翻身与太子抗衡便一定要牢牢把握住军权。当七王爷千里奔跑去贡州焚城地时候,他不知道那便是犯了忌讳。”
马壬恃手中晃动酒壶,眼神望着远处。
“不过,那事做的漂亮。他跑到焚城第一件事便是,哭!自责!将路长风引为师长,以弟子姿态在那举行了一次悼念。当着数十万军中大小兵士泪如满面,伤心欲绝。”范思文说起这件事地时候,嘴角勾起,露出一份嘲讽,道:“这一哭要达到预期地效果便是要将军中将领给收服,收服的方法无外乎是恩威并施。效果很好。”
“那不就行了?只要达成了效果,他更是如虎添翼。谁都知道,焚城地这种队伍是景国最精锐的铁骑!”马壬恃歪着头,道。
范思文微笑,道:“奇怪就奇怪在这里,你说,为什么他一哭,路家军上下便都那么顺从呢?”
“额……不是恩威并施地结果嘛?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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