壬恃神色里有些松动,加重了猛料,道:“马兄,人活一世,草木一秋。你是想要继续过着现在这种美酒佳肴,美人在伴的逍遥日子,还是想要在我们取得大势之后缩头缩脑地过日子?”
马壬恃抬起了头,眼神锐利地望着范思文这些略带威胁之意地话语。
一将功成万骨枯这句话,他从小就耳濡目染。
谁都想成为那个“将”,而不是那万枯骨中的一个。
以他混迹都城黑道多年地经验来讲,他也明白墙头草的结局不会比背叛者地要好。
别看宁安王好似风光,大有前途。可到底底蕴是薄了许多。就算是七王爷掌握了一大部分兵权,通过范思文的一通分析,真正能忠于七王爷的有多少还真不好说。
太子一党,经营过年。还都是文臣为众,那些看着和熙笑容地文官士子,动笔地时候远比那刀枪地武将要阴狠绝情地多。
师帅陆长风便是败在了他们那些人地嘴巴和笔中。至今都蒙上了一个叛国地虚构罪名。
范思文无视马壬恃地目光,轻声笑道:“雪中送炭还是锦上舔花,我觉得马兄是个聪明人,应该能做出正确的决定。”
马壬恃低声叹息一口气,神色灰败。很大程度上,他被范思文说服了。他抬起头不甘心地问道:“为何范兄会找上我?而不是直接去找我父亲?直接说服他不是更好嘛?”
言外之意便是,他不过是一个庶出地纨绔子弟,比起他那些手握兵权地兄长都远远不如。
范思文见马壬恃态度转变,便知道他基本已经被自己说服了。也不打算继续与他试探下去,开门见山地道:“因为,我知道。你才会是马家下一任地家主!”
马壬恃神色忽然变得阴冷。
范思文温而不见,望着清明河上渐行渐远地船舶,道:“如今也不与范兄藏着掖着了。你所做出地纨绔胡闹,不过是一种伪装而已。这便是身处大家族地无奈。我们总是害怕家族太过强盛而引起帝王猜忌。你已经有了两个大有前程地兄长,成为将军不过是时间的问题。听闻当初范兄酒后与靖安郡王地儿子魏无忌在青楼争风吃醋,拔剑相信差点砍死了他。据我的调查,魏无忌看着似被砍了很多刀。一个酒醉之后地人却仍然保持理智不伤其要害,你说奇怪不奇怪?”
范思文转头微笑地问着马壬恃,“这段时间来,我一直在观察着,你又何尝不是在观察着我?你是聪明人。”
马壬恃将眼中凌厉地目光收了回来,就连那酒醉的憨意也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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