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太过委屈。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的脑海中就满是左宾的身影。
她让自己在警安局丢尽了脸面,好几次更是气得自己想放声大哭,可是…他又是个几乎完美的男人。
他的智慧,他的鉴宝才能,他的魄力,尤其是自己健身这两个月,每次闭着眼跑步,她都能看到那道站在落地窗前的背影。
他缓缓戴上血凰扳指,阳光照耀下,他直视着天穹,那道修长挺拔的身影散发着一股内敛的贵气,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古朽的味道。
那种味道,她越是回味,就越是意乱神迷。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甚至在恼怒自己,是不是以往每一次去古殿去查案,她都只是想见一见那个家伙。
至于昨夜…实话说,她的心理建设并不强烈,毕竟健身两个月,刚出了健身房,她也没想着一顿饭之后,就把自己送给那个家伙。
真正压断她最后一根紧绷神经的,是那个家伙在包间的一跪。
“你将解药给霜姐就行,你想给刀凤报仇,现在就可以杀了我。”
“但霜姐是无辜的,你有什么火气冲我来啊!”
哪怕这两句话,只是因为那家伙畏惧自己的父亲,可那个时候,又有几个人有舍生忘死的勇气?
她觉得,成为那个家伙的女人…未尝不可。
望着身侧空落落的床枕,陆大美人呡了呡嘴唇,难免遗憾。
……
翌日、在家里烦闷异常的陆程霜,终于待不下去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想见左宾,哪怕只见一面都行。
“去哪儿啊?”
客厅沙发上,饭后品着香茗,又看着报纸的陆午泽,扫了一眼精心打扮过的女儿,无奈道。
“父亲,你就让霜儿安安稳稳,无风无浪地活着不行吗?”
陆程霜一开口,就是陆午泽对她的终极诉求。
陆午泽放下茶杯:“问题是,霜儿正在朝风浪走去。”
“哎呀,霜儿都这么大的人了,能不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嘛?”
一个昼夜的恢复,陆程霜又活蹦乱跳了,她跺了跺小脚,道:“反正左老板都知道霜儿还是警安,霜儿查案去了。”
明知所有的事情,他的父亲尽在掌握,可陆程霜就是想去‘查案’。
话落,正义使者不再理会父亲,转身朝外走去,甚是急切。
“唉~”
陆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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