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听到这儿,饭桌对面,陆母一拍筷子:“哎我说老陆,怎么看起来,你对这个孩子这么上心啊?”
陆母道:“古殿那小子要是在鉴宝会上,狗肉上不了台杆秤呢?”
“再说了,就算他成绩优异,你瞧瞧那小子在别墅的态度,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天王老子呢?”
陆母是个深受传统文化熏陶的女人,道德礼仪什么的,她了然于心,正是如此,她越是觉得左宾那天太过狂傲,简直难入她的眼。
“你啊你、”
陆父指了指妻子:“那天在别墅,那小子不是让你和霜儿先离开了嘛。”
“再说他被日月荒珠控制,不都没对你和霜儿下杀心么。”
“说白了,这都是男人间的事儿。”
陆母冷笑:“听你这一说,还把那小子当个人物了?”
知性女人侧过身子:“我不管,那小子什么时候不给咱下跪道歉,那事儿就不算完。”
陆午泽扬起眉梢笑问:“那意思是…孙子孙女不要了?”
“母亲~”
陆程霜闻言,直勾勾盯着陆母。
“这不是单说那臭小子嘛!”
见女儿眼眸中布满慌张,陆母心也软了,毕竟家里就这一个独生女,自幼到现在就没犯什么大错,她若是在这事儿上拂了女儿的意,陆程霜绝对承受不了。
“罢了,孩子的事儿,母亲会帮你的。”
话落,陆母又狠狠刮了一眼丈夫:“外面的事儿,你最好别让有什么风声。”
……
杭市,外区古殿。
水货两处鼻孔插着卫生纸,一手拿着手帕擦拭着嘴角鲜血,看起来狼狈且滑稽。
但他双目炯炯有神,一只手托着一只青瓷碗,像一位高傲的皇帝,握着权杖从皇庭走下。
“哟呵,没想到你还真成功了。”
看到左宾小心翼翼将的青瓷碗放在桌子上,风清世端详片刻,眼中闪过一丝怪异。
他也单独完成过文玩修复,但整体感觉,不如左宾的成品这么自然无瑕…况且这还是左宾在某种错乱神经的干扰下,初步完成的。
这算是天赋么?
算、
但自从左宾模棱两可解释过,他为什么想到文玩修复就流鼻血之后,风清世就明白了。
这又涉及了左宾的秘密。
“就知道左公子最厉害啦!”
虞婉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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