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
“聚全了?”顺着声音望去,左宾挑起眉梢。
那是一枚贝壳雕镶嵌牌。
严格来说,这也算砗磲的一种,用贝壳打磨出各种花纹造型,再镶嵌在昂贵金属上显得非常华丽。
这种镶嵌牌,素来受西方人喜爱。
“两位说得极是。”
左宾旋转着一号货品,他淡漠一笑:“可两位既然来到夏国,为何不能入乡随俗,既来之则安之?”
“嘁、腐朽的文明,不配与我说话。”贝壳雕镶嵌牌冷笑道。
“两位说得极是。”
左宾重复一声,他又笑道:“对了,有件事儿我忘记给两位说了。”
“之前在我的藏宝厅里,有一枚红便士邮票,也是鼻孔朝天,看谁都不爽。”
“后来,我把它撕了。”
“什么?”
左宾话落,不说这两件外来文物,就连虫草瓷板画这些文玩都冷不丁疑惑一声。
“各位可能以为我在说谎,但事实就是如此…实话说,折损一件文玩的宝气,反噬加身,的确挺痛苦的。”
话止于此,左宾没再去瞧土耳国斜眼和贝壳雕镶嵌牌,而是握起了一号货品。
先前上官执文比赛,他迷迷瞪瞪假寐时,亦是听见有件国外文玩对其冷嘲热讽,不过那家伙心大,愣是对其充耳不闻。
嗯,介绍其那件文玩时,上官执文倒是有条不紊。
上官执文有听若无闻的雅量,但对不起,他左宾没有。
“奇了怪了。”
观众席上,听闻内幕的上官执文眯着眼,望着左宾的身影,百思不得其解。
的确很疑惑,先前李明亮瓷板画等国内文物文玩,对左宾的态度是不屑一顾的,国外那两件文玩更是对左宾一顿讽刺。
但也不知左宾说了什么,这些文玩突然就一片震惊。
震惊之余,他听到了土耳国斜眼的骇然之音:“所以呢,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贝壳雕镶嵌牌也像是给自己打气:“呵、这是在比赛,我赌你小子不敢这么做。”
其余文玩则沉默不语。
左宾鼻息一哆,他微笑介绍起一号货品。
“此件乾隆粉彩山水灯笼瓶造型敦厚,红釉明亮,充分体现了乾隆官窑的盛世彩瓷之风格,此瓶撇口,细颈,长腹,圈足,足内书“大清乾隆年制”款…”
“经鉴定,此瓶为老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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