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灰黑纱巾,黑衫长袍将身上各处遮掩得严严实实。她像是见不得光。
“十一姑娘?”即使不见面容,狄云枫却能清晰感受到来者身上特殊气息,是十一,错不了。
玉儿牵过十一道:“白老板,她在客栈前踌躇许久了,要进不进的我便将她拉过来找你了,”她又责十一道:“你这姑娘包得跟个粽子似的,我都瞧你好半天呢,怎么?怕回得娘家么?”说完她就要去掀十一头上的斗笠。
狄云枫眼疾手快,一发手中酒杯“啪”打在玉儿手背上,责备道:“玉儿姑娘,未经人同意怎能随便揭人面纱?你这急性子得改改。”
玉儿搓着手背,埋怨地瞪着狄云枫,嘴巴翘得老高:“不让揭就不让揭,干嘛拿酒杯砸我!”
狄云枫挑了挑眉:“我又没用力,杯子都没碎,你这哪儿会疼?”
“不疼可是会痒!你不知道我们女人最怕痒了么?”
此话竟辩得狄云枫哑口无言,他挥了挥手示意自己认输,并解释道:“十一姑娘是极阴之体,受阳光曝晒就等于被烈火灼烧,我若不出手阻断你,今日你就成功叫她毁容了。”
“啊,这……”玉儿性子虽急躁,可遇事不对便会软弱下来,她柔唇轻咬拉着十一,愧疚道:“你怎么不事先给我说呀……”
十一只是摇了摇头,她若非有急事绝不会冒着灰飞烟灭的危险来找狄云枫,她焦急道:“白老板,你能否随我去木王府一趟?商囚他生了很奇怪的病。”
李淑替狄云枫先道:“可是我们白老板是妇科大夫呀,你来治病还有方儿,可五世子是男人,你该去找城西华大夫。”
十一连忙摇头道:“不是的不是的,我看得出来商囚生的不是普通的病,先几天他不以真面目示人,后几天他将自己锁在钧天楼中谁也不见,我去找他还少不了怒言呵斥。就在上午我忍不住偷偷上楼去想瞧个明白,竟发现,竟发现……”
“竟发现他周身溃烂,体衰恶臭,对否?”
十一点了点头,又惊喜道:“白老板你是知晓他得了什么病对么?”
“知道,他的病是一种无药可救的病。”狄云枫如实告知。鬼道若加持在活人身上根本就不能算是一种病,若商囚和木王爷一样转修鬼道那他必属鬼王之流。
“不,我知晓有一种药或许可以救他!”十一语气中万般肯定,似做了某种最重要的决定。
瞧着如此坚定的十一,狄云枫点了点头,不问缘由起身道:“既然如此,那我就随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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