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晏惠芳已经迫不及待了。
刚才她看到晏长贵的表情时而惊讶时而纠结,可不像是算出好命的样子。
“久旱淋甘露,枯木又逢春……你的人生,注定会遇到巨大的劫难。”
沈娇娇没听清前面的两句诗,只听清“巨大的劫难”几个字,眼中闪过一丝欣喜。
她就知道,沈知意没那么好命!
前面的十几年,她代替自己享尽荣华富贵,已经把气运都败光了。
接下来,怕是只剩下磨难了吧?
“您说的‘劫难’,具体指什么?”沈知意表情平静,出乎意料的淡定。
“这个劫难可能是发生在你身上,也可能是发生在你身边最亲近的人身上,可以确定的是,这个劫难多半是血光之灾。”
晏长贵说完,在场的人倒吸一口冷气。
血光之灾?
那可不是小事啊!
“长贵哥,你把话说清楚了,什么叫发生在最亲近的人身上?她是沉风的老婆,最亲近的人不就是沉风吗?”
晏惠芳生怕挑不起事端,直接对号入座。
“有可能是沉风,也有可能是她的孩子。”晏长贵用笔杆子点了点纸上的生辰,“她这命也是罕见,前半程会和家人相冲,轻则倾家荡产,重则家破人亡……”
“长贵叔,有没有那么严重呀?”沈娇娇故作紧张地捏着双手,“我姐姐的命一直挺好的,她本来是一个村妇家的孩子,不小心被护士抱错到沈家,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现在又嫁给姐夫,成了晏家的二太太,多少人都羡慕不来呢。”
“她命好,晏家还失火,沉风还出车祸?”晏惠芳冷笑,“还有今天祠堂失火的事,怎么别人进去都没事,她进去就着火了,不觉得一切都太巧合了吗?”
沈娇娇心中一阵畅快,表面却还得像模像样。
她抿了抿唇,忧心忡忡道:“我姐姐最在乎的就是姐夫和两个孩子了,要是他们有什么三长两短,姐姐肯定会难过死的。”
沈知意被沈娇娇虚伪的嘴脸弄得一阵反胃,差点儿吐出来。
她就是算准了自己不能在长辈面前把她怎么样,所以拼命恶心她。
论口蜜腹剑的本事,她确实比不过沈娇娇。
此时的晏海脸色已经黑成炭。
哪怕沈知意救过晏启平的命,在他听到“血光之灾”,“倾家荡产”,“家破人亡”这几个成语的时候,也没办法再摆出笑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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