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使我不停的推开那些手,可无济于事,我力气再大也无法挣脱,我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撕成一片片。
又过来了几个女狱警,还有那个男人样的女狱警也来了,这个女汉子狱警果然够狠,不打手,直接就往栏杆里面发疯女囚的头上打,再硬的头也顶不住这警棍的敲打,这招果然有效,女囚们一个一个的退后了。
唯有一个,蹲在我身下的漂亮女囚,还在死命的。
女汉子狱警伸警棍进栏杆里,我大喊一声不要,已经迟了,一棍狠狠的砸在那漂亮女囚的额头,顿时,鲜血如注从额头上往脸上流下来,而她的手还不停的往我身上划拉,又一棍子下去,她往后倒了下去,我身上的最后枷锁也打开了。
身上的衣服被撕烂了,我转身过来,颤抖着手,拉上拉链,抬起头,李洋洋惊惧的站在我跟前,两只手捂着嘴。这种场面连我这样的打过架的大老爷们都怕,何况是个小绵羊一样的小姑娘。
监狱里在女狱警们的威胁声中,总算安静了下来,年长一点的女狱警拿着手电筒照了照牢房,然后照我身上,我裸上身,腹部腰部都是血,那些血,是那个漂亮女囚被打后手上沾染额头上的血划拉到我身上的。那女狱警命令道:「把这男的,还有里面那女的,送医院!」
「是!」
我说我没事。
她们把我推下楼,送上了安排好的车上。
在车上,我有些惊魂未定,想起了马姐跟我说的,两年前有个男人被带进监狱,被折腾致死,被割下。之前我对她说的这个事情还半信半疑,如今我还是半信半疑,毕竟带个男人进监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可如果真的带进来,那这个男人被折腾至死,绝对是有可能的。
到了市监狱医院后,有个男医生过来给我做了检查,的确是没事,然后帮我洗干净了身上的血迹,就走了。
医生走了后,那个送我到医院的女狱警进来,问我没事吧。
我说:「没事,本来那就不是我的血,对不起啊,大半夜的惹祸让你们来医院瞎忙。」
她扔给我一件病服说,「知道就好。」
我穿上了,感慨说,「监狱里面的这些女人也太渴了。」
女狱警给我倒热水,听到我这句话,她绷紧了脸说,「我也是监狱里面的女人,你是不是也在骂我?」
我急忙赔笑:「不是不是,我是说那些女囚。」
她说道,「你好好休息,有事叫我。」
她转身出去的时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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