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她听进去了。
我放柔了声音,“现在是我问你,一会警察还会问你找谁做了假画,怎么把画放进保险柜的,还有你的银行卡,有海外转账汇款几十万,你觉得警方不会问你吗?你想没想过这些该怎么回答?”
王莹脸色越来越白,我能看到她整个人都在轻轻颤抖,她把一切想得太简单,还以为只要一口咬死是自己做的就万事大吉了。
“说吧,是谁主使的,还有画在哪,立功还能减刑,你也不想这辈子都待在监狱里吧?”
“没人指使我,都是我一个人做的。”王莹眼里是隐藏不住的惊慌,她低下头,支支吾吾地说道:“画我不记得了,可能是随手扔了,也可能当时被我烧了……当时太乱了,我不记得了。”
她不再看我的眼睛,心虚得很明显,我故意捋了捋头发,让她能看到我额角上的伤痕,“我在看守所险些被打死的事你应该知道吧,如果你真的进去了,不知道是不是和我一样命硬?”
我故意顿了顿,又露出手臂上隐隐约约的青紫痕迹,“好歹我的朋友们都家世不俗,还能保我一命,那你呢?谁会保你?”
——
最后王莹还是什么都没说,即便漏洞百出,还是一口咬定都是她一人所为,没有幕后主使,但我从她慌乱的神情里就知道,她已经快撑不住了,只需要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于是我联系上了邓晶儿,既然有人能在看守所对我动手,为什么不会对王莹动手呢?
邓晶儿速度极快,没多久就安排好了人选,让我等着好消息。
果然,第二天一早我就接到了警局的电话,王莹妥协了,愿意说出实情,但必须要和我先见一面才行。
听到这个消息,我终于放下心来,看样子昨天邓晶儿安排的人真把她吓坏了。
只是我刚出门就接到了医院的电话,章修前再次晕倒被送去了医院,我只得先赶去医院,等处理好医院的一切,看着师父生命体征平稳下来,天已经黑了,周晏礼这才匆匆和我一起赶去警局。
“什么?她不见我?”没想到刚到警局,我就被告知王莹不想见我,而且她改口了。
警察也一脸为难地看着我,“早上她还一直说有人指使她,她最多是个从犯,愿意做证人,可见过她的律师就变卦了。”
我心里一惊,一种不好的预感隐隐涌上心头,“律师?她和外界联系了?谁给她请的律师?”
“听说是她爸爸委托律师过来的,有律师在场,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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