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椅上倒腾了箱子里大半的东西,洗漱用品还有护肤的瓶瓶罐罐全摆在了床边的桌子上。
起先还有些幽怨的阮娇娇,因为黑珍珠项链的治愈,现在心情又好了一点。
看见季怀安回来,她笑着转过头,“你回来啦~是不是可以吃饭啦!”
阮娇娇白嫩的小脸镀上了一层浅浅的烛光,朦胧又美好。
被她这么笑意盈盈的看着,季怀安既羞赧又感觉喉咙有些发痒。
他清咳一声,“嗯,应该快了,我让隔壁龚婶帮忙做饭,做好了她儿子会带过来。要不先吃点别的垫垫肚子吧?”
说到这,季怀安突然想起,他不喜欢吃零嘴,家里也根本没有能垫肚子的东西。
家里仅剩的,能现吃的,不过是堂屋橱柜里面的三合面馒头,又干又硬,还喇嗓子。
阮娇娇似乎看出了季怀安的懊恼,回过头继续整理箱子里的东西,毫不在意的说:“不要啦,我就想吃饭菜。我也带了不少吃的,全在篮子里呢。可我不想吃那些……”
没等季怀安说话,阮娇娇换了个话题,“今天我睡这间屋子嘛?”
“对,我现在就收拾。你住这间,我住堂屋另外那边那间。晚上要是有事,喊一声我就能听见。”
季怀安说着就开始找东西重新铺床。
阮娇娇行李也不翻了,饶有兴致的托腮看他忙活。
只见他把床上的铺盖一卷,带着大步跑了出去,没出一分钟,怀里又抱一大丛秸秆跑了回来。
季怀安把秸秆均匀的铺在木架床的板子上,边铺边跟阮娇娇解释:“这些是去年晒好的秸秆,我把它铺好再垫上一床被子,就不会硌人了。”
怕阮娇娇嫌弃秸秆脏,他又补充道:“我保证给你铺严实,不会让这些秸秆碰到你。”
阮娇娇没有什么洁癖,只要肉眼看不见脏就行,况且他都这么保证了,于是回道:“那你要铺多一点,我要很软的!”
“嗯!”季怀安重重应下,眼神变得越发严肃,仿佛铺床是什么很神圣的事情一样。
铺完秸秆,他从一口大箱子里抱出一床厚厚的棉被,包着被子的布洗得发白,但被子看上去却还挺蓬松。
铺好被子,季怀安又开始翻找起另一个大柜子,从最里面的角落里拖出一块叠好的米黄色纱布,看着像是蚊帐。
果不其然,其实就是蚊帐。
他跑去屋外抱回来四根细竹竿,用绳子绑在木架床四个角上,然后抖开蚊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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