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娇娇凑近看了看,从2020年七月中旬开始,年历上每个日期小格都被画上了一个斜杠,一直画到了2022年的今天。
合理猜测,阮骄骄和她互换了时空,她年轻了两岁,而阮骄骄也回到了她18岁的那一年,而并不是直接出现在邮轮上。
仔细想想,她参加派对的那艘邮轮,栏杆上装饰了很多东西,可那天梦里的栏杆却是干干净净,显然不是同一艘。
两年的时间,阮骄骄边读书边创业,直接把她渣爹干进了监狱,还是怎么想怎么厉害啊!
就在阮娇娇佩服又带点崇拜之时,坐在按摩椅上的人用清冷又带点沙哑的嗓音缓缓道:“是你吗?娇娇?”
阮娇娇猛然回头,对上了阮骄骄略含愧疚的双眼,随后……
梦醒了。
…
为什么会是愧疚呢?
阮娇娇睡醒后靠在床头百思不得其解。
她怀疑自己看错了。
可直觉告诉她,没有看错。
是的,这一次入梦后,她全都想起来了。
总感觉她和阮骄骄之间不是简单的互换身份这么简单,里面好像有很复杂的事情存在,就比如阮骄骄会喊她“娇娇”,语气听来对自己并不陌生,像是熟悉的老朋友一样。
哪怕她也曾入梦过,也不该这么熟悉吧。
阮娇娇想不明白,还有很多方方面面的奇怪之处,就比如她手上的身份信息写的全是“阮娇娇”,包括手里那个就差把钱怼她脸上的金手指。
好像上天故意送她来过好日子一样,这样一来,该愧疚的是她吧,为什么会是另一个骄骄呢?
想不明白就干脆不想了,阮娇娇看了眼今天的任务,然后起身关掉空调,洗漱一番就准备下楼吃早餐。
吃好饭后,一上午时间,她都埋头在房间里画设计图,下午就让许管家请人把那些太老气的首饰重新做,正好她在淘购上也搜罗了几个厉害的金匠,只要钱到位,人家一定会再次出山。
下午,无所事事的阮娇娇就和辞了工作后同样无所事事的白书宁一起到处逛。
白书宁自从辞职后,和她父亲的关系直接降到了冰点。
白市长放言没她这个女儿,而白书宁更是连那个家都不回,一心等成绩出来,考不上就认认真真再努力备考一年。
他们父女关系水火不容,在家的继母和那个侄女可不就抖起来了。
这不,阮娇娇和白书宁还没走出友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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