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脑子很乱,感觉像在做梦。”季怀安摇摇头,站起身牵着阮娇娇坐下,拆开她脑袋上的毛巾,慢慢给她吹头发。
今天的季怀安没有研究他的报纸新闻,早早带着阮娇娇上/床,像没有安全感的孩子一样缩在她怀里,脑袋埋进她的颈窝。
关于如何将一米九的身躯缩进相对娇小的怀抱,季怀安可是相当有经验。
就在阮娇娇以为他准备一言不发,保持这样的姿势直到睡着时,他瓮声瓮气开口了。
“我…不是野孩子……”
阮娇娇抚着他柔软的头发,轻轻笑了,“你当然不是野孩子。你有爸爸妈妈,他们找了你二十年都没放弃。”
“我们小季同学还有个好听的小名,是不是啊,安仔?”
原本酝酿好的各种情绪,被阮娇娇这一声“安仔”喊得瞬间溃散。
季怀安没憋住闷笑一声,羞恼地咬住阮娇娇的肩膀,轻轻磨了磨牙。
“安仔都学会咬人了啊…安仔……哈哈,好痒!你别挠我痒!”
学会咬人的安仔确实被转移了情绪,对着娇娇又咬又/舔,咬得她泪花闪闪。
在娇娇快要生气时,他只要委屈巴巴地来一句“娇娇~”,然后又被继续纵容着,直到口中的娇娇力竭入睡。
替睡着的阮娇娇擦完身,季怀安满足地抱着她闭上了眼,嘴角上扬。
哪有什么委屈,哪有什么复杂的情绪,不过是一些小情/趣罢了。
他担心害怕自己有了家人,娇娇就不心疼他不爱他了。
现在看来,他的担心有些多余,娇娇超爱他!
…
“不跟我……一起去拍卖会吗?”
阮娇娇听着身旁的动静,眼睛没睁开,哑着嗓子开口。
擦/枪不走/火。
总是不上不下的磨人,要不是看在季怀安可怜,她昨天真的要发火了。
“上午把昨天的股票出了,中午就回来。”
季怀安已经换好衣服,坐在床边俯身亲了亲阮娇娇的脸。
认亲的事丝毫没有影响到他的心情,他只想快点赚钱买飞机,然后……
“好吧……”阮娇娇嘟囔着翻身埋进被窝里,再次睡着了。
季怀安走出卧室,迎接他的,是满桌早餐,西式的,中式的,摆了大半张长桌。
查理管家眉眼弯弯,待季怀安从未如此慈爱过。
一刻不停地夹菜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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