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下来月月亏损,区别在于有时候亏的多,有时候亏的更多。
毕竟卖一包赚几分,捐一包亏几毛,还是卖的少,捐的多,当然不可能有盈余。
阮娇娇倒是一点也不担心,反正让子弹飞一会儿,知道用过的人多了,大家生活好起来了,销量自然会上去。况且从一开始她就没指望靠这个厂赚钱,一个月比一个月卖的多,就已经很好了。
钟欣的丈夫楚渔工资一点也不低,作为电器公司的销售主管,他除了提成还有公司分红可以拿,年收入根本不输现在的个体户。
生活富裕,家里老人如今不止不需要他们赡养,还经常从别的方面补贴小两口,自然是过得特别滋润的。
钟欣生孩子的时候就是在羊城最好的医院待产,找关系住进单人病房,请了月嫂坐月子,与孩子有关的方方面面也都跟医生护士询问过,能打的疫苗当然也打了。
说起这件事还有些唏嘘,医院里接种疫苗的大人小孩都非常少,钟欣那时和丈夫带着宝宝交费打疫苗,还有几个身后排队的阿婆阿公说他们浪费钱,不会过日子。
夏国老一辈的思想是不一样的,觉得他们什么都没打依然平平安安活那么久,觉得大家都没去做,那去做的少数人就是异类。
注射的疫苗如今价格并不便宜,因为大多是进口的,舍不得花这个钱可以理解。
可小小一颗脊灰糖丸,只要几分钱,他们宁可把这几分钱拿去给孩子买糖,也不愿意买糖丸。除了不知道的,剩下就是觉得药是三分毒,它就算甜也还是药,能不吃就不吃。
挂了电话,阮娇娇叹了一口气。
她无法改变别人想法,也评价不了什么,但她可以做别的。
几分钱一粒的小小糖丸,可以改变很多孩子的命运,你家孩子不吃,别人家孩子总有要吃的。
比起有条件不愿意买的,更多的还是不知道的,因为夏国根本没大力推广过,说到底还是没钱。
国家如今十亿人口,就算给所有人都喂一颗,也不过几千万。糖丸只能孩子吃,那就更少了,只要几百万。
积善之家,必有余庆。
花少少的钱,做大大的善事,如果功德有颜色,阮娇娇觉得自己一定是金光闪闪,明天就能飞升的程度。
说干就干,她一通电话打去京市,直接让基金会忙了起来。
阮娇娇准备凭一己之力,让脊灰糖丸成为夏国首个免费疫苗,十年、二十年……直至让脊髓灰质炎病毒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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