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我们厂长是周宝,请问您是?”
“我是他的妻子。”
“哦哦,原来是老板娘,我听厂长提起过您的。”一见到是熟人,小刘也不犯困了,话匣子一下子就打开了,叽叽喳喳着,“说您冰雪聪明,人善又漂亮,还是一位老师,好得不得了,每次厂长一提起您,笑的嘴巴都合不拢。”
戴小雨也高兴地笑了笑,一开始还有点不习惯别人叫她的老公厂长,感觉周宝一夜之间就变得高大上了起来,都成一厂之长了。
“对了,您坐,歇着些,我去给您倒一杯开水下来。”小刘搀扶着她坐下。
“好。”戴小雨点点头,又问,“你们厂长呢,就周宝,我怎么没看见他人呢?”
“厂长啊……”小刘摸了摸了脑袋,有点犹豫。
戴小雨觉察到一丝不对劲,坐了下来,对他微笑:“没事的,我都知道的,你说吧。”
“哦,是这样的,您应该也听说了,厂长另外两个合伙人带着钱……”小刘有点愤愤不平。
“带着钱怎么?”戴小雨眨着眼睛,面上不说,心里隐隐已是感觉到了一些不妙。
“一开始厂长相信他们,是大学同学,把他们都当兄弟,大家一起办厂,结果他们拿着一票血汗钱,一个到现在不找着人,还有一个……总之就是厂长被他们在背后捅刀子,都出卖了。”小刘实在是说不下去了,连他都要感到义愤填膺,生气地拍了拍桌子。
戴小雨微不可查地一震,心里如同打翻了五味瓶一般,翻江倒海的,发生的这些事情,周宝从未对她说过。
“有多久了?”戴小雨极力控制着,不让声音颤抖起来。
她第一次来到周宝的厂里,就见到这幅模样,整个厂还没欣欣向荣几天,这里的命运似乎摇摇欲坠不知要走向何方,早知道当时周宝说要办厂,她就该意志坚决的反对,就不至于最后落到这种田地。
你说,她在学校里教书,周宝也在学校附近开一个小卖部,放学过后就能一起回家,有什么不好的呢,为什么非要过什么轰轰烈烈的好日子?
“您不是知道吗?”小刘有点狐疑。
“没事,你再说一遍。”戴小雨微微叹了口气。
“事情发生一个多月了,据说当时在义乌,厂长把他兄弟狠狠地打了一顿,那人也没还手,差点送他进公安,厂长最后还是心软了啊。”小刘没想太多地说。
“那现在周宝他人呢?”戴小雨望着窗外的飘雪,迷茫地睁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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