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都算正常,并不越线,但她下一秒竟然习惯性地把手绕到了他衣扣的中线上,像是要不紧不慢地解开他扣子,感觉他的胸膛坚硬而蓬勃鲜活,那种少年人的味道恰好让她贪念无穷。
要到手了么?
然而,顾一凌本是无动于衷,似是想看清她究竟还想做什么后,接下来却忽然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你想干什么?”他的目光缓缓凝聚,在灯光下极其醒目,那个“想”字被他说得很重,仿若具有极强的穿透力。他似乎终于看出来了些什么,狐狸尾巴总是要暴露无遗,在日光灯下现形。
“我……”手腕被制住,甜心猝不及防地愣了一愣,也是短暂失神,事态的变化也出乎了她的反应,在她一开始想来,没有二十岁左右气血方刚的男青年能抵挡住这般美色的诱惑,却是错得离谱。
下一刻,甜心也理智过来,居然是有些害怕那双冷清的黑眸,不觉地垂下眼睫。
可估摸刘培洋马上也要上完厕所回来了,她决计不能丢了西瓜还丢了芝麻,竹篮打水一场空,便又是恢复了神色自如:“抱歉,小顾,不是刚刚酒杯被打倒了么?我帮你擦擦身上的水。”
“小顾不是你喊的。”顾一凌的眼中看不出情绪,只是面色从容,神情冷峻地注视着她,一动不动。
甜心没想到这个男孩竟是如此难缠,想要让他把手松开,奈何力气拼不过他,只得无奈:“你这样抓着我不放,那又是什么意思?”
“你……老大,不,顾一凌你在做什么?”刘培洋忽然疯了一样,像只老鹰跑了过来,一把推开了顾一凌。
顾一凌完全没想到,第一个瞬间被兄弟怀疑、质疑的人竟然是他自己。
他也是一愣,又寒心又落魄,周围的人都把目光投了过来,看稀奇看热闹,仿佛看别人麻烦也不嫌事多。他们也不知道真实情况,下意识就对顾一凌指指点点的。
反倒是那甜心抖抖手就站了起来,惺惺作态地笑着说:“哪有啊,只是刚刚我不小心把一杯酒水洒在小凌身上了,冬天又寒,想着男孩大大咧咧的可能不怎么留意,万一感冒了就不好了,于是帮他处理一下。都是我不好,事先没打招呼,小凌可能有些敏感,才有了你刚才看见的一幕。”
“是吗,老大?”刘培洋一回头,颤颤巍巍地问。
如今是个明眼人都能看出,现在的小胖子才是极其敏感而脆弱,一句话稍有不慎,便能立马将他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不超生。
顾一凌也未见丝毫难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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