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白然坐在一颗认真冷静的观察自己的未婚夫,铃声声的敲了半分钟,才算是收回了目光。
“唉!”
这位大哥你病得也太突然了吧!
给别人一点心理准备呀,这种体质你是怎么活这么大的?
她究竟怎么样才能跑出去呀!
最后的一句话才是真正的重点,究竟如何才能躲开这一番的凶险,只是保护自己的小命便是了。
只是想要活下去而已,为何会如此艰难?
柳青瑶听着几声叹息,若有若无的缠绕在自己的耳廓之间。
说不上是哪来的一份悲哀,也许只有此时才能真的体会到未婚妻,对自己还是略微有些关怀的。
苏白然与枕下抽出一方帕子,轻轻的扫过对方的鼻梁,沾染上些许的汗水。
雪白的帕子瞬间的化为几时的淡漠浅蓝,苏白然顺手想要这个方向,只是手中捏着一卷丝帕,确实略微有些卡顿。
似乎略微不大对吧?
汗水打在帕子上,自然会顺着水的蔓延而开,淡淡的渐暗颜色,只是着雪白的帕子如何才能转换为淡蓝呢?
苏白然蹙眉,手指间轻轻划过丝帕织就的纹路,缓慢地划过每一次的绣花增温,未曾见着半分的异样。
她快速起身走在太阳之下,将丝帕纹路打在阳光之中,透过光芒的折射,瞧着那手绢之间的图案。
夭寿啦!
柳青瑶汗水竟然是带着色儿的!
有科学逻辑可以解释现在的整体状况吗?我化学学的不好,你不要骗我。
苏白然一双美目紧紧的盯着手中的帕子。
她脑子确实不是多好,智商从来没觉得高到哪里去过。
只是直白白在面前的物件儿,也至少能够想得通,明显是不合逻辑的吧。
下药。
不聪明的脑子中只闪出这一个念头。
怎么说关于这个话题自己也算是神经百战,就连自己亲口吃进去的也不止一两回了,遇到的事情也可以说是精彩纷呈。
下意识地将这一份思绪转换而来,不由得也有几分的确认。
若只是普通的病症,有怎么可能改变自身的结构,从而产生如此奇妙的景象,只能说是中了什么药,材质与身体里产生了某些化学反应。
苏白然此时此刻,只恨自己为什么当年不去学医。
现如今面对如此奇异的状况,只能如此枯燥的诉说着一番言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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